神灵赵毅道：“时间是线性的，就是一条直线，这个知道吧！”

“这个知道！”

赵毅道：“从过去到未来，就是从线的这一头到那一头。”

“好，那我现在问你，我们所记下来的东西，是不是过去的东西？”神灵赵毅道：“比如你点个外卖，过了几分钟再去回想，点外卖是不是已经成为过去？”

“是！”

赵毅点了点头。

“那么我们把我字牌看成你点外卖的动作。”神灵赵毅道：“它不存在过去，也就是说点外卖的动作没了，你这段记忆是不是也没了？”

“是！”

“那么现在这个外卖就在你面前！”神灵赵毅道：“你盯着它的这个时间点就叫现在对不对。”

“对！”

“那么你挪开视线，那么你盯着它的动作是不是成了过去？”

“是！”

“那么现在你明白为什么记不住它了吗？”

“明白了！”赵毅道：“它不存在过去，那么只要涉及过去都没了，所以我没看到它，就不记得它了，因为它没有过去。”

“那么这和你出现在这里有什么关联？”赵毅问道。

“因为我依靠它回到现在啊！”

神灵赵毅道：“因为这东西不存在过去和未来，所以和世间万物都没有交集也就没有任何因果！”

说着神灵赵毅把自己面前的茶杯拿到赵毅面前说道：“就像这个茶杯，从我面前拿到你面前，改变的只有你多喝了一杯茶，其他的任何东西都改变不了。”

“再说简单一点，就是这样做是最简单，没有任何阻力的，换成别的办法想要从未来回到现在，因果阻力太大，我做不到。”

赵毅手指敲击着面前的茶几，沉默了片刻问道：“你现在是残魂还是完整地回来了？”

“都不是！”

神灵赵毅道：“一种很奇怪的状态，介于有和无之间。”

“既然你能回来，为什么不占据我这具身体！”赵毅道：“以你未来的经验应该能改变得更多吧！”

“那还是我吗？”

神灵赵毅笑道：“你都知道，未来的你占据你现在的身体，相当于你现在死了。”

“那么我从未来回来，占了你的身体，并把我所经历的遗憾都填补和改变了，那我还是我吗？”神灵赵毅语气惆怅道：“正是因为这些经历和遗憾成就了现在的我，没了这些经历和遗憾我还是我吗？”

“做个最简单的对比！你和我……”

“首先我给了你一些记忆，这些记忆很少，少到你只改变了你一件事，那就是提前去书店然后遇到了李沁雪，至于关于姐姐赵秋雁前世，也就是我所经历的记忆，你现在想想能回想起来多少？是不是只有一个轮廓？甚至这些轮廓都模糊不清了？”

赵毅想了想，还真是的。

感觉就像做了一场梦，知道有这么一个事，但仔细想起来却又模糊不清和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