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呐！”

“我没疯！”

姜月红着眼睛再次向赵毅扑来。

赵毅只能死死摁住她，把她搂在怀里。

姜月就疯狂挣扎，过了好一阵子，才渐渐停止挣扎。

赵毅这才敢慢慢地放开她，然后柔声询问道：“你怎么了？还是说刚才被吓傻了？”

好半天，姜月才抬起脑袋，红肿着双眼道：“我是不是很没用了。”

“什么意思？”赵毅皱眉道。

姜月道：“跟着小姐之前，没用的人都会被当成食物，跟着小姐后没用的人都会被抛弃，我现在被人一招就打倒了，保护不了你了，连讨你欢心都你都不愿意，是不是觉得我没用了，要抛弃我了！”

“？？”

赵毅愕然地看着姜月道：“所以你刚才拼命亲我，就是想告诉我，你还有用？”

“嗯！”

姜月红着眼睛，点了点头。

赵毅被这声嗯给气笑：“谁告诉你，你没用了？”

“我都保护不了，还要你来低声下气地找机会救我，我不就是没用了吗？”

“那我也没说，没有用就要抛弃啊！”

这些轮到姜月有些愕然地看着赵毅了：“不是没用的，一定会被丢掉吗？”

赵毅看着惊愕中带着认真的姜月，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一时间像是看懂了这个，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都没看懂的女孩。

因为一些原因，没用就会被抛弃，已经成为她的常识。

恐怕这也是她待在自己身边，却还一直忙碌个不停的真正原因。

不想没用，也不想被抛弃。

赵毅叹了口气，摸了摸她的脑袋：“行了，我没说要抛弃你！”

“真的？”

姜月有些不敢置信地反问地反问道。

“真的！”

赵毅指着一旁，抱着石剑的李沁雪道：“她和你一样，还不是照样被一招打倒了。你们和虎头，豹头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被打倒了，只要没死，爬起来就行了呗。”

说完之后，赵毅望向李沁雪。

李沁雪淡然一笑，表示自己并不在意。

然后陷入了久违的发呆之中。

“这不一样。”姜月道：“她可以给你处理那方面的事，还有用的！”

赵毅很是无奈道：“你看豺、狼、虎、豹、牛头人这五个家伙，被那具尸体打成那样了，你听邵寒韵这个妖尊，又说过半句嫌弃的话吗？”

“……”

姜月无语道：“他们都死了！”

“这不就得了！”赵毅安慰道：“你死的那天，才是真正没用了，不然怎么可能会没用呢！”

“行了，你自己想明白吧！”

赵毅有些心累的安慰完姜月后，来到李沁雪身边问道：“你呢！我的奴隶，我可好长时间没看你发呆了，你又在想些什么？”

李沁雪沉默片刻后问道：“是不是，我也恢复了仙人记忆，就不会发生今天的事了？”

“怎么？后悔抑制自己仙人记忆觉醒了？”

“没有！”李沁雪道：“看到了邵寒韵的变化，我更加坚定了之前的选择，我就是我，我不是任何人，更不是什么仙人。”

“还有呢？”

李沁雪把石剑往身后一背，搂住赵毅的脖子，凑到赵毅耳边，神色迷离道：“主人的狗～”

“还有字吗？”

“母～”

李沁雪慢悠悠，却坚定地补充地补充了一个字。

“那现在可以告诉我，你刚才发呆是在苦恼什么了吗？”赵毅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