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妹子,你快进屋躲好,虎头帮来了。”
郝山水有些意犹未尽的回道。
仅看到一眼肉肉,就被苟明珠掩盖起来了。
说完话,郝山水便快步来到立在内院中央,有三米多高的虎皮鼓下。
郝山水拿起鼓架上的鼓棒长出一口气,手臂上的肌肉迅速鼓起,调动体内灵气于双臂,然后用力击打鼓面。
“咚,咚,咚咚咚……”
鼓声由慢到快,且沉重绵长,听到鼓声,好似每一锤都好似敲打在心口上一样,让人产生地动山摇的错觉。
苟明珠抿着嘴面露难受之色,还用手捂着胸口。
她虽知道敲响虎皮鼓,村子一定是遇到了严峻的困难,但看着全身肌肉鼓起,双臂轮转得像风车一样,充满阳刚之气的郝山水,心中有种莫名的安心。
“山水哥,你千万不要有事,我等你。”苟明珠在心中默默祈祷,然后收回迷恋不舍的目光,转身躲进屋内。
“所有人,操家伙,去村长家集合……”
“妇女老弱都躲起来,男人们跟我上……”
“成娃子,快去点狼烟……”
听到村子里此起彼伏的大吼声,郝山水才放下鼓棒冲出院子。
刚到院外,郝山水就看见耿二狗抱着满身是血的苟宝川亡命向村子里跑。
他一边跑,还一边急切大喊:“桑叔你快来,村长快不行了。”
郝山水急忙迎上,与耿二狗一起抱着苟宝川往苟桑家跑。
武大婶也从院内追了出来,“当家的,当家的你怎么了?”
“是谁打的?!”看清苟宝川身上的伤势,郝山水瞬间双目喷火,怒火中烧。
苟宝川的胸膛多了一条恐怖的鞭伤,伤口从左肩到右腰;伤口深可见骨血肉模糊。
苟二娃脸色煞白,声音中带着哭腔,“是那个骑黄狼妖的老狗,他要我们村立即上交十万两白银,否则就屠村;村长上前与他理论,一句话还没说完那老狗就突然动手。”
郝山水双眼眯成一条线,射出噬人的光。
十万两白银,集整个苟剩村之力确实拿得出来;看来对方是专程来打秋风的。
想到这,郝山水加快步伐,将在后面追赶的武大婶远远甩在身后。
一路上,拿着各种兵器赶来的村民见到村长的惨状,无比义愤填膺,大喊着要和来犯之敌鱼死网破。
这个世界,混乱中又有次序,次序中又处处混乱。
强者高高在上,弱者要么拼命,要么跪下。
不多久,郝山水抱着苟宝川在田坎上迎上苟桑。
苟桑拿着一根儿臂粗的打狗棍,见到苟宝川的惨状,他也是吓了一大跳,连忙让郝山水将苟宝川放平,然后从空间戒指里取出银针封住伤口处的血脉,止住流血。
“山水,你快去打些井水来为宝川清洗伤口。”
郝山水刚要点头,就听身后追上来的耿二狗大声道:“我去取井水,山水兄弟你实力比我强,快去村口帮忙。”
“苟宝川,你这个挨千刀的,你要是死了老娘也不活了。”
又见武大婶哭天喊地眼泪汪汪的冲过来,郝山水当即决定先回村头。
“桑叔,请您一定要治好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