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易将夏清浅抱回凤央宫,便进退有度的离开了。
但很快,屋子就只剩下楚怜惜和镇南王两个字。
“娘娘,你还有哪里痛?”楚怜惜怜悯的道,“除了胸口,还有其他地方受伤吗?”
“我没事。”
夏清浅摇了摇头,虚弱的冲她露出一个笑容,“刚才不是叫我浅浅么?”
楚怜惜脸色微变,刚才她情急之下,却是喊了平时不太会喊出口的一个称呼。
不怎么尊敬,却拉近了关系。
她眼睛有些红了,“别开玩笑了。除了胸口,还有哪里疼吗?”
女人虚弱中掺杂着一丝委屈,“肚子也疼”
却在此时,替她探脉的人猛地抬头。
夏清浅一愣,“怎么了,镇南王这表情,让我以为自己要死了。”
镇南王神色复杂,“娘娘,你好像怀孕了。”
夏清浅瞳孔一缩,眼底出现几丝迷茫的痕迹。
怀孕?
她怎么会怀孕呢
哦,他们好像确实做过。
可她喝了避子药的,为什么“避孕失败”这种万分之一的几率,也会发生在她身上?
镇南王看着她失神的侧脸,蓦然起身,从袖中取出一卷布袋银针,“辛苦娘娘先忍着,我不能马上让人来给你包扎伤口,先用针给你保住孩子。”
夏清浅眼睫微颤,静了片刻,缓缓抬头,“你怎么知道,我想要这个孩子?”
楚怜惜拿针的动作微顿。
楚怜惜愕然的道:“你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