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浅笑了一声,手臂终于支撑不住,软软的的栽倒下去,重新躺在了床上。
男人瞳孔微缩,右腿几不可察的往前迈开。
可是女人却低低的道:“你以为每个人都是毓秀么?”
萧墨寒脚步蓦地一顿,然后脸色愈发阴沉下去,“每次提起她你就尖酸刻薄,夹枪带棒的,你以为这样就能败坏她的形象么?”
夏清浅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般,吃吃的笑了出来,“她的形象,还需要我来败坏吗?”
她躺在那里,手臂搁在脸上几乎遮挡着整张脸,让人看不到她的具体神情,唯有洁白的贝齿因为嘴角嘲讽的弧度微微露在外面,看着只觉得透着绵长无尽的嘲弄。
“本来就不是什么好鸟,我不诋毁她也成不了标榜楷模。”她轻飘飘的道,“在你这里她是救你性命的白月光,在我这里她不过是个抢我丈夫的贱人,你不高兴听这也是事实。”
“夏清浅!”
这女人怎么能这么口无遮拦,贱人这种词她也说得出口?
可是夏清浅却不想再跟他掰扯下去,扬手指了指,“去把我的围脖拿来,白色的那条。”
这女人,现在是在指使他?
萧墨寒气笑了,“这种事情你让我来做?”
刚才照顾她喂她吃药是他自愿的,他也不知道自己发的什么疯。
可是,不代表在她这样尖酸刻薄的诋毁毓秀之后,他还会继续刚才的照顾。
“把你的宫女喊进来。”
他冷而嘲弄的留下一句,便要转身离开。
女人哦了一声,低凉的在身后响起,“你是不是忘了,我知道毓秀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