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琼衣瞳孔一缩,“你胡说什么?”
“哦,那就当我是胡说吧。”
夏清浅并不在意,缓缓的朝着那边凝视着她的男人走去。
直至走到他面前,她才扬起一抹松懈的笑容,举了举手中的画卷,“所有的机关我都问出来了,每一处都清清楚楚的画在这里,你母亲不会有事的。”
男人眼底也染上一丝笑意,“我相信你。”
这是第一次,他没有在她面前用朕这个自称。
夏清浅笑意更深了几分。
可是下一秒,却听“砰”的一声,竟是一旁的沈琼衣体力不支,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她痛苦的揪着自己的心口,脸色煞白,呼吸急促的像是要断气了一般。
箭上在肩上,如果是普通的伤不可能这样,除非箭上有毒?!
夏清浅眼神微变,急忙朝她走了过去。
“药”
沈琼衣费力的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瓷瓶,颤抖着双手想要取出一颗。
但她实在太痛苦了,连这样简单的动作也做不到,手中翠色的小瓶一下子掉在地上,骨碌碌的滚到了夏清浅的脚边。
夏清浅本能的弯腰。
只是萧墨寒的动作远比她更快,几乎是仓皇的冲过去捡起那个瓶子,倒出了一颗药。
他没有立即把药给沈琼衣,而是死死盯着那颗棕色的药丸,瞳孔不断收缩,俊美的脸上呈现出某种难言的惊愕,“为什么你会有这药?”
每一个艰涩的字眼,都像是从喉骨里挤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