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想起明月,她还是把那口气咽了回去,“你还想问什么?一次问个清楚。”
夏清浅也不废话,直言道:“今日的刺杀,你知道多少?”
“我不知道。”秦凤溪冷冷的道,“我只下了蛊,但刺杀之事真的不是我做的。萍姑跟我说这蛊毒足以毙命,我怎么可能冒着暴露自己的危险,当着皇上和王爷的面杀人?”
本可以杀人于无形,何必多此一举?
她虽然刁钻跋扈,但也不是没有脑子,怎么可能做出这种逞一时之快的事情?
所以在大殿上她才会这么愤怒,一遍遍的咆哮着她是被冤枉的——因为她是真的不知道割喉的事。
夏清浅看着她的样子,就知道她说的应该是真的。
而且事到如今,她应该也不至于再撒谎。
可是刚才在大殿上,自己用催眠术盘问的时候,为什么会出现那种结果?
秦凤溪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冷冷的道:“刚才是你故意冤枉我的吧?”她声音嘲讽,“催眠术只有你一个人会,谁知道你在其中动了什么手脚——就因为你认定我是杀人凶手,所以不惜用这种栽赃陷害的方式来达到你要的结果,那你又比我好到哪里去?”
同样都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只是这个小贱人,站在自认为公平公正的角度而已。
“你想多了。”
夏清浅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不管是谁、不管犯了什么罪,我都会根据证据和律法来定她的罪,而不是根据我的判断。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我真的没有动任何手脚。”
秦凤溪讥诮道:“你现在当然可以说的冠冕堂皇,我才不会信你的鬼”
夏清浅冷冷打断了她,“如果不出所料的话,在我催眠你之前,你应该就已经被人催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