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避难所官员们这才战战兢兢地走出来,俨然完全被唬住。
“既然你们都不想好好过,那就都别过!现在都给我排队滚上车,前往政治法庭。”任时风抬手就示意军职人员开始押赴这批干部。
顿时,避难所干部们都慌了。
这怎么能一点原因都不问,就开始押赴法庭了呢?
那地方要是去了,还能轻易脱身?
要知道,这可是在任家人名义下的押赴,审判过程一定会严查,无法进行后台操作。
届时,顶戴花翎保不了不说,命能不能保住,都是个问题。
他们为官这么多年,虽大事没有干过,但小事可是一大堆啊!
这不是要命吗?
“任长官!任长官!我也不想让群众挨饿,可避难所内仅存的食品物资,现在并不是我一手掌控的啊!”
“是啊,物资使用权现在都不在我们手里,这让我们如何帮助群众?”
“任长官,你要明查,可不能随意定罪,我们可不是不作为,而是没办法作为。”
“没错,这事完全不能全怪我们。”
“任长官,你可不能冤枉我等,至少也得等查明再说。”
避难所内的干部纷纷跳反,但所说的话,却是一堆废话,连一个人名都没听着。
由此可见,他们官官相护的情谊确实是深。
“说出那些市干部的名字,不然就赶紧上车。”任时风逼迫道。
听到这番话,避难所的干部们皆都露出了为难之色,他们下意识看向了自己的后台们,想让他们帮助解决眼前的窘境。
可任时风的话里已经明确带了“市干部”这三个字。
这也就代表他心里已经有数,这时候谁跳出来,谁就是心中有鬼。
所以市干部们全都低下了头,不敢与之对视,甚至有甚者还狠狠地瞪了回去,用此威胁。
这般下,可怜的就只有避难所干部们了。
让他们背锅,他们不干。
让他们不背锅,他们又不敢。
“我是真不知你们有什么不敢的,难道我像那种卸磨杀驴的人吗?”任时风有意无意的说起了自己。
而言下之意就是在告诉这些避难所的干部,完事后,自己不会不管他们,可以保他们安全。
让他们知晓到什么叫真正的权势。
当然了,这种话可不能明着说,只能暗暗的去细品。
言下,避难所的干部们自然懂任时风是什么意思。
论权势,全天下,谁又能比得过任家?
哪怕其他神通大族在其面前,都得黯然失色。
可他们还是在犹豫。
归根究底,还是因为任时风太过于年轻。
如果换做任时风叔伯们前来,那根本不用问,他们立刻便会全盘托出,不可能带有一丝隐瞒。
“我看得出来,你们还在犹豫,这样好了,我来起个好头。”
“不过丑话说在前头,如果这件事全都由我一人查出来,那么你们不仅没有功劳,甚至还会被追加刻意隐瞒罪,届时,我可就不会再管你们。”
“好了,咱们开始进入正题。”
“第一步,还请张荣部长携犬子出来受罪!”
任时风漠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