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淮茹来之前,阎埠贵已经回到了自己家。
原本每次钓鱼都至少要钓一整天的。
但是今天他实在是没心情钓鱼。
贾张氏都知道的消息,三大妈如何能不知道。
这一上午阎埠贵都在纠结,怎么能不花这个钱。
要知道,他们一家子,就没有一个能吃的主儿。
再说了,就算再能吃,一桌子能做多少的菜,你再吃能把自己随礼的一两块钱都吃回来么?
这显然不太可能。
钓鱼本来讲究的就是一个心境,阎埠贵这烦躁的样子,甚至影响到了旁边的钓友。
几个老头儿直接把他给撵了回来。
“哟,今儿回来的这么早?因为明儿个的事儿没心情钓了吧。”
三大妈瞅了自己家老头子一眼,都老两口这么多年了,哪还不知道他心里想的是啥錒。
“不是…你说这许大茂咋能这么不要脸呢,也没听说谁家办席还要求人家每家来多少人的!”
三大妈瞥了他一眼:“那人家就那么说了,你总不能直接就带咱们家这几个孩子去吧,那咱家成啥了?”
还别说,阎埠贵家虽然乐意算计,但是还真算是个好面儿的人,好歹还带上点读书人的意思。
哪怕出去给人家写春联饶些东西,占点小便宜,却也不会那么下脸子的干出这种事来。
“三大爷,您在家呢么?”
老两口正合计呢,秦淮茹在门外面说话的声音传来。
“就她,把咱家于莉收拾屋子的活儿给抢了,我可不想跟她说话。”
三大妈不耐烦的用鸡毛掸子扫了几下自己家的柜子,好像那柜子是秦淮茹似的。
阎埠贵却是应了一声。
毕竟人家是来找他的,两家也没啥怨怼,没必要把人家晾外面。
“三大爷…我可是来求您一件事儿的。”
秦淮茹进屋一句话就让阎埠贵的眼睛一亮。
要知道,整个四合院都知道他阎埠贵的性格,找他帮忙基本上都会带些东西,哪怕不是钱也是些物资。
“淮茹啊,你说说,我看看啥事儿,我能不能帮上忙?”
阎埠贵乐呵呵的,但是没把话说死,而是先问问。
“是这么个事儿,明儿个是我们家婆婆的六十大寿,我们家想大办一下,咱们院儿里人一起吃顿饭,请您来当个账房先生,帮我们算算账。”
“明天?”阎埠贵皱起了眉头:“明天…不是许大茂他们家摆桌么?”
秦淮茹点了点头:“跟您说实话,我们家已经打听着他许大茂压根就不准备给咱们吃啥东西,就是想要坑礼金的。”
“我们也不想花这个冤枉钱。就想着说咱也办个寿宴,反正咱礼金都躲不过去,院里的人莫不如都把礼金交您这,您给记好了。”
“咱收多少钱,都拿出来,大家好好吃一顿,怎么着也比把钱都给许大茂强吧!”
阎埠贵把眼睛眯了起来:“这…你们家这是要把许大茂得罪死了啊。”
秦淮茹也苦笑了一下。
从她搭上了莫飞之后,就已经是和他站在一起的了。
而许大茂和莫飞相互对立,秦淮茹当然也是和他对立了。
这种立场的问题,本就不需要考虑什么得罪不得罪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