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协也不生气。
对方要找虐,他也不介意用才华虐服对方。
“再作两首!”
“好!”
“再作两首关于母爱的,诗中同样不能有‘情爱’二字。”
“……”
闻言,汉灵帝等人的眉头也忍不住皱了皱。
若是让他们来作诗,作一首都需要斟酌好久,更别说连作三首同样题目的诗了。
这不是缺心眼,强人所难吗?
然而,刘协仅是愣了一下,随即心中一阵冷笑,若不是从后世穿越过来,肚子里还算有点文墨,还真被你给难住了。
连作三首?
瞧不起谁呢。
正当刘协胸有成竹张口就要作诗时,一直观察着刘协的神态,眼珠子飞转的刘辩却又突然开口:“等等!”
“……”
所有人的目光不由又看向刘辩,神色多少都有些不满。
只听刘辩开口道:“臣弟既然是要去就蕃,那么除了有才华处理政务之外,应该也要懂农桑吧,不然怎么能做好这父母官?所以接下来的两首诗,就都以农桑为主题吧。”
刘辩看着刘协,样子很是骄傲,像是吃定了刘协一般。
他看得出来,以母爱为题难不住刘协。
但以农桑为题呢?
从小在深宫大院里长大的刘协,可没有经历过什么农桑活动,不像他,有幸寄养在宫外的道士家中。
相比起刘协,农桑对他来说也算是耳熟能详了。
他料定,刘协必然做不出与农桑有关的诗。
“……”
听了刘辩的一番话,汉灵帝心里虽然对他感到很不满,但也觉得这小子的话也不无道理啊。
以母爱为题改为以农桑为题,这何尝不是这位太子的成长?
在汉灵帝看来,母爱的诗作一首就可以了,想要就蕃,确实不仅需要有处理政务上的才华,同时也要懂一点农桑知识。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刘协只是愣了一秒后,心里更是乐开了花,当即也不给刘辩再反悔的机会,信手拈来:
“悯农二则一: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
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悯农二则二:
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
四海无闲田,农夫犹饿死。”
“…咕噜”
“好个悯农二则,天下才有一石,协儿独占八斗,朕之麒麟子啊!
咳咳…太子,对于你的皇弟就蕃一事,你还有什么异议吗?”
“…儿臣,无异议!”
“那好,你觉得让你的皇弟去哪里就蕃好呢?”
“但儿臣还有不解的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