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唱到:“去吗?配吗?这褴褛的披风!战吗?战啊!以最卑微的梦!”时,看着暴君激情昂扬,感情充沛的模样,还是忍不住憋笑。
果然男人致死是少年。
她心血来潮,又教了暴君一首《惊雷》,看着暴君一脸无奈的学唱,嘴角的弧度彻底降不下来了。
有一种逼良为娼……斯文败类犯二的感觉。
景傲然见《惊雷》终于唱完,松了一口气,为了防止舒心再唱无福消受的歌,他疑惑地问道:“为何舒心唱得这些歌,爷都未听过?”
沈舒心拿出早就想好的理由:“因为舒心会做梦呀!”
景傲然无语,为了他的智商不得不拆穿她:“不想告诉爷也不必说谎。”
沈舒心:“爷,您看,舒心跟您说实话您还不信。”
“有一个办法,你说什么爷都信。”
“什么办法?”
“让爷意乱情迷。”
沈舒心:“……”怎么说几句话就不正经了?
景傲然倾身,薄唇附在她的耳边,未语脸先红:“战吗?”
沈舒心差点就接了“战啊”,但是还是理智站了上风,如今她们所在的雅间可没有床,她还不想玩的如此花。。
男人啊,太容易得到总是不容易珍惜,与其次次满足,还不如撩完不负责。
她眸光流转,站起身问:“舒心站起来了,爷是想要舒心做什么吗?”
景傲然:“……”现代人是不是总喜欢有理有据的曲解文字含义?
沈舒心见暴君有着扶额的想法,俯身在暴君耳边道:“傲然,战吗?”
景傲然喉结滚动 :“战啊!”
沈舒心:“那去做卑微的梦吧!”
景傲然:“……”他的舒心越来越坏了。
沈舒心轻笑:“傲然不是说,要回去一趟,收拾东西吗?”
景傲然:“不急于一时。”
“那你奏折批完了吗?”
景傲然别开脸:“晚上来得及。”
沈舒心嘴角抽搐:“傲然,已经晚上了。”
景傲然闷闷不乐,是谁在有冲动的时候,都不想提正事。
最主要,他真的批够那些鸡毛蒜皮的事情了。
那些大臣为了不出错误,就连采买比平日贵了,都会写奏折里,最主要还会引经据典,先用典故表达他们对节省银钱的重视;再列举出节省银钱的重要性;然后写出他们的无可奈何,最后试探地问他能否多拨些银钱。
要不是为了对付左相,他非得把内阁先设立了,之前他感觉生活无趣,不介意批阅这种小事,而且这样更有力于他了解朝堂。
但是现在……他的舒心为他解决了最大的难题,他抽出些时间陪她有问题吗?
他并不死心,带着舒心进入客栈,直接把她压在墙上,眸光危险至极:“敢拒绝爷了?”
沈舒心微微眯眸:“这不是爷给的权利吗?”
景傲然噎住,气势不知不觉消散。
沈舒心突然觉得这样的暴君好可爱,一脸笑意。
景傲然见状立即吻上她的唇……
因此一千卡的任务,只有一百卡没变颜色……
只是,在中途,景傲然咬牙切齿地在心里道:【检测到签到任务完成,奖励三次举高高技能。】
(什么意思?)沈舒心话音未落,就发现她把暴君举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