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烨宠溺的摇摇头,脑海里突然出现一个画面。一只白色的波斯猫看自己孤零零的坐在这,悄咪咪地凑过来挠了一爪子,自己顺手抓住它粉嫩嫩的白爪子亲了一口,波斯猫恼羞成怒跑了。
温馨甜蜜的氛围绝对不会出现在医院于曼和苏正天的身上,准确来说最近的于曼过的焦头烂额,一腔的怒火在她胸腔里乱窜,快要把她点着了。
这种怒火在知道闻烨和苏浅浅订婚时达到了巅峰,于曼在卫生间里看到闻烨和苏浅浅订婚的消息时,冷笑着嘲讽苏浅浅,
“两个孩子都上小学了,才混到订婚这一步有什么好得意,那么有能力有手段怎么不把闻家的财产都弄到手,还真把自己当个玩意儿了,也不看看自己什么个鬼样子,能钓到闻烨这么个金龟婿还是我于曼帮忙的,当初要不是我给你下药,就凭苏浅浅这么个根本上不了台面的东西,闻烨的衣角都够不到,我呸!”
于曼恨恨的咒骂,镜子里打扮优雅的女人现在狰狞扭曲的像画皮里被拆穿真面目的女鬼。
碍于外面的苏正天和护工于曼不敢破口大骂,显然这种程度的咒骂与嘲讽平复不了于曼心中的恨与嫉妒,
“之前在我面前低声下气的丑太太们如今一个个都爬到我头上,你们怎么敢的!!我于曼是什么人都能爬到我头上的吗?做梦,你们都做梦!!!”
在卫生间封闭的空间里电话的来电声格外的响,于曼的疯狂与不甘明晃晃的挂在脸上,看向手中的电话时犹如毒蛇咝咝的吐出毒液。
电话声在卫生间里盘旋好几圈于曼都没有接,原因是来电显示上是爸。
电话那头的人见电话迟迟没有人接,挂了电话,随后又疯狂的打过来。
于曼长长的舒出口气,接通了电话。
“喂。”
电话接通后那头的人炮仗一般的说:
“于曼你干什么呢,怎么才接电话,刚才你二舅连襟的弟弟打电话说你们公司把他辞退了?有这事没?你怎么回事儿啊,那公司不是你的吗?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传出去我这张脸往哪放?往哪放?”
于曼一手拿着电话,一手紧紧的抓住洗漱台子,因为用力手上的青筋格外明显,强忍住火,于曼一字一句的说:
“我说过很多遍了,那个公司不是我的,换了新的董事长后大换血,我也没什么办法。”
于曼的爸爸马上炸了,大嗓门震的门抖了好几下,
“什么叫你也没办法,你怎么就没办法了,你可是苏氏集团的夫人,你说一句话谁敢反驳,就是你不想帮忙,我生你养你那么大,这么一点小事都不愿意办,你有没有一点良心,于曼!”
于曼气的身子不断抖,“我现在已经是泥菩萨过江了,你能不能放过我,但凡我能帮我怎么会袖手旁观。”
于曼的爸爸根本不停于曼的解释,固执的认为就是于曼不肯帮忙,以前上家里求着帮忙的人都来家里冷嘲热讽说没有那个能耐就别揽活,于曼的爸爸哪能受得来这个,立刻找于曼兴师问罪。
于曼终于受不了了,大喊:“是,我就是不愿意帮,你满意了吧!你们吃的用的住的哪一个不是我给你们的,我有能耐给你,也有能耐收回!”
喊完后于曼根本不管对面人什么反应,挂断电话后啪一下把电话砸在镜子上,镜子应声而碎,电话屏幕闪了两下后黑屏了。
于曼歇斯底里的抱头大喊:“为什么你们都要逼我?为什么?”
外面的苏正天和护工听到声响后,一个是幸灾乐祸一个是事不关己,根本没有人在乎于曼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