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骨悚然的原因,就是因为担心是真的心,是不是?”灰手人问。
“也不是我主动担心……只是……他往我灵魂里灌的那些话……实在太像真心的了。”那个人道。
“你知道那个给你施法的人现在在哪里吗?”灰手人问。
在问这话的时候,灰手人特别注意那个人的神情。
那个人看来并没出现什么新变化,只是道:“不知道。”
“他叫什么名字?”灰手人问。
“我从来都不能叫出他的名字……”那个人道,“我就叫他……‘大师’。”
“你自己肯定知道他的名字吧?”灰手人问。
“只能说……知道他流传的‘术名’。”那个人回答,“就是他……当方士专用的名字。至于……至于真实名字,我……没问,就算问了也不能叫啊,否则……他给我施法这事会受到影响的。我是……求他办事的人,他是要给我……施法的……我一个普通人不能乱叫。”
“那他的术名叫什么?”灰手人问。
“我……真的不能说。”那个人道,“死都不能说。”
“你真的是宁死都不会说吗?”灰手人问。
那个人一听这话,突然就紧张了起来,道:“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为了知道他的术名,想对我……”番薯
灰手人见对方出现了快要限于与人无法正常交流的迹象,便赶紧说道:“没有啊,我就是问问……你要是不方便说,我就不问了。”
那个人依然紧张,道:“你……一会儿是不是还要问啊?”
“我可以不问啊。”灰手人道。说这话的时候,灰手人想的是,如果一会儿实在想知道到底那个人的术名叫什么,褐手人也可以问。
不料那个人想到了这个,立即问灰手人:“是……你们两人都不会再问吗?”
灰手人一愣,看向了褐手人。
褐手人小声说道:“我还真挺想知道的。”
灰手人当然知道褐手人想知道,自己也觉得不能在这个时候轻易给他承诺,但又担心他突然就陷入无法继续跟人交流的状态之中。
这时灰手人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好,便绕过去没回答,只是道:“你别想那么多了!我们继续说说刚才你在另一个世界发生了什么事,我还没问完呢,你记不记得接下来你说了什么?”
原以为这样一说就绕过去了,谁料那个人还是说:“是不是……还是要问?”
灰手人说道:“我可没说要问啊,这是你自己说的,你的意思是,就算我们已经不打算问那个问题了,你也一定要听我们问出来才行吗?”
那个人这时觉得自己还是不要继续说了,如果说的话,倒是有可能引来对方问,于是赶紧说道:“不……不是这个意思!不是的……”
那个人的话还没说完,灰手人赶紧接着说:“你记不记得说那个世界的事情时你上句话说到哪里了?接下来又发生了什么啊?跟我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