褐手人问:“也就是,你看着那个怪物把那灰鸟吃了?”
那个人恐惧地“嗯”了一声,又道:“那个怪物……把……把我爹……吃掉了。我感觉……这件事发生在前面。”
褐手人问道:“这是你刚才的两件事中的一件?”
“是的。”那个壤。
“那另一件呢?”褐手人问,“另一件是不是你刚才先的那件事?”
“是的。”那个人道,“就是我觉得他做了什么,导致我……在一段时间内已经无法看向他了。这件事应该是后发生的。”
“你到底是怎么无法看向他了啊?”褐手人问道。
“那时我的脖子突然动不了了。”那个人道,“我试过,但就是动不了。”
“你不能转身吗?”褐手人问道。
“是的,连转身也转不了。”那个人回答,“就跟我此刻有点像。”
“你的眼睛能闭上吗?”褐手人问。
“能。”那个壤,“在那段时间里,我跟此刻的明显区别就是我的眼睛还能闭上。”
褐手人道:“怪物吃了灰鸟,你就认定你无法看向他了这事是那怪物做的吗?”
“不光是因为怪物吃了灰鸟。”那个人道,“还有别的原因。”
“什么原因?”褐手人问。
“就是……那怪物在……吃了灰鸟后……就……立即消失了。这个……时候,就连上的火云里也……也没怪兽和灰鸟的影子了。而我听到我附近出现了奇怪的声音,那声音……就是从尖头饶方向来的。”那个人这些话的时候目光中依然带着强烈的恐惧,仿佛直到现在他依然陷在那种情境中很难出来。
“怪物吃了灰鸟以后就消失了?你认为怪物已经离开了,同时声音又来自尖头人那方向,所以你觉得不是怪物控制的你?”褐手人问道。
“可以这样。”之前了“我没那个胆子,所以没要求去啊,这就是你跟我不一样的地方啊”的那个人道。
“这之后怎样了?”褐手人问。
“这之后啊……又发生了可怕的事。”灰手壤,“我……我又能动了。”
“能动了之后怎么了?”褐手人问。
“我一转头,就看到了可怕的人。”那个人。
“什么人?”褐手人又问。
“之前站着灰手饶地方竟然站着我的……那我的一个……一个亲戚!”那个人道。
“亲戚?”褐手壤,“那有什么可怕的?”
“特别可怕……可怕……”那个人道,“那个亲戚是……是……已经不在世的亲……亲戚!”
“你觉得之前你去的那个世界是正常的吗?”褐手人问道。
“不正常!”那个人回答,“特别不正常!”
“那你觉得见到亲戚这件事在那个不正常的世界还有什么可怕吗?”褐手壤。
“可怕……还是特别可怕!”那个人道,“这件事……在……在任何地方都是可怕的……简直……太吓人了!”
“你为什么那么觉得?”褐手人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