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凤说这话的时候，整个人有些激动，明明只是双手紧紧的拉着江心蕊，但江心蕊感觉到炽凤好像是整个身体都朝着她压了过来。

可以说是上半身朝着江心蕊弯着，像是不想错过江心蕊的任何一个神情，也是第一次距离江心蕊这样近。

以前的时候也有过这样的近距离，只是那个时候，两个人的心境都不是像今天这样，一个清晰的知道自己的心，一个模糊的不想承认。

在深夜中，只靠着月光与微弱的路灯取光，江心蕊看着炽凤的脸几乎快贴在了她的面前，有那么一刻，江心蕊更是清晰的感觉到，炽凤因为莫名的激动而呼出的炽热气息喷洒在江心蕊的脸上。

江心蕊突然变得心慌，明明上一秒她还是有些生气的，因为炽凤如此不在意自己的生命，如此的将生命当做开玩笑。

只是当江心蕊的耳边响起炽凤的话时，一时间江心蕊不知道要用什么语气来回答，甚至更不知道要说什么话来作为回答。

炽凤的疑问不再是以前那样简单的。

他的话里带着太多她逃避着，不敢面对的情愫，本来江心蕊是知道的，但一直都是模糊的放在一旁，今天明明是婉凤的事，难道就这样刺激到了炽凤？所以让炽凤有了这样的疑问，就要她一个答案。

“婉凤姐姐的事，我会帮忙的，毕竟我们也算是一起长大的，我怎么可能真的不管婉凤姐姐呢？只是我不想把父母牵扯进来而已，这段时间我们都成了铁三角了，肯定要管的。”

“你就放心吧，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也是亲人，怎么可能分开？再说等过了几年，你觉得人界没意思了，说不定还会自己离开我呢……”

江心蕊沉默过后，抬头看着炽凤道，随后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也可能是炽凤看着江心蕊不想回答的样子，选择了松了些力气，这让江心蕊本来挣脱不开的手，很轻松的打开了。

而炽凤看着顾左右而言他，明显不想回答的样子，可能也是想到了自己似乎真的有些失态，甚至是不应该的，他们之间的关系，他早就想好的。

如今怎么就忍不住了呢？

炽凤握着江心蕊的手腕松了力气，身体也跟着站直，眼神恢复了清明与理智，故作轻松道：“我怎么可能离开你？你这话说的倒像是映射自己，你那样美丽惹人喜欢，不说以后，现在的朋友都喜欢你，时间久了你觉得我不好看了，还可能会离开我，我当然要提前说一下了！”

“至于我姐姐的事，你说的对，我们是铁三角，我跟我的家人还在找办法，你能加入那就更好了，多个人多份力量。”

炽凤说这话的时候，还在努力压盖刚才的情绪，对于今天两人尴尬的事，就像是故意遗忘，谁也不去提起，两人白天时候的尴尬冷战。

“好，就这么说定了，至于我，绝对不会因为，认为你不好看了这个原因离开你的！”

江心蕊看着哪怕是在黑夜中依然耀眼的炽凤，觉得他对自己的外貌有个清晰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