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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秦洪霖带着妻女找了一家普通饭店吃饭,秦依坐在包厢里哭得娇弱可怜。
“爸爸妈妈,瑶瑶不肯把老公还给我,怎么办呀。”
薄欣也很焦虑,“那丫头油盐不进,暂时是不可能把原本属于你的东西还回来了,我可怜的依依,要先委屈你了。”
“妈妈,委屈我其实没关系,但妹妹在楚家肯定不习惯的,她过惯了苦日子,哪里知道怎么过锦衣玉食的日子?要是在餐桌上,拿人家漱口的燕窝来喝,不会用西式餐具,分不清哪些是鹅肝哪些是黑松露,那就丢脸了。而且楚二少是楚家继承人,妻子是要做主母的,妹妹那个样子,肯定处处出错,让人嫌弃,我一想到她过的是这种苦日子,就特别难受,当时,我不应该冲动让你们逼着她嫁过去的,这些天,我心里一直很内疚。”
“你为她担心什么,她得意洋洋抢了你的东西,让你难堪,你才是最可怜的。”薄欣心疼着,她可怜的女儿啊,真想掐死秦瑶那个野丫头。
秦洪霖看了母女俩一眼,“都别哭了,只能说世事难料,谁能想到,楚擎枭出事居然是假的呢?到底是谁传出来的谣言?”
薄欣,“整个圈子谁不知道啊?楚家也没出面澄清,搞得满城风雨,所有人都以为他出事了。”
秦洪霖想了想,说:“我们现在要跟秦瑶打好关系,这样才能让她心甘情愿把这个位置还给秦依。”
“知道了。”薄欣神色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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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家虞园
两人走进家门,不约而同感受到刺骨的低气压。
只见客厅里,容月娇一袭暗紫色旗袍,贵气地坐在沙发里。
薄暮和秦烈排排站地立在老人家面前像小孩子受训,杨志隋在旁边添油加醋煽风点火。
见到秦瑶,杨志隋大叫,“妈,他们回来了!”
容月娇抬眸看去,见到秦瑶,眼底闪过一丝笑意,目光落在楚擎枭身上时,很是嫌弃,“我昨天说过,没把人哄回来,就家法伺候,某些人是不是忘记了!”
楚擎枭眉角一颤,果然忘记这茬事了,清咳了下,淡淡道:“我昨晚已经把她带回来了,您老人家没注意到而已。”
容月娇冷笑,“昨晚我就是在你这里的客房睡的,你一个人回来,以为我不知道吗?枭儿,你可真厉害,现在会对奶奶说谎了,明日你是不是会瞒着我把家都给拆了?”
楚擎枭语气严谨道:“不会,虞园每年都维修得很好,未来七十年我都不会动拆房子的念头,七十年以后我也死了,子孙后代拆不拆,就不得而知了。”
见他一本正经地互掐,薄暮都看不下去了,气定神闲地把话题扭转回来,“老夫人,我也很惊讶,擎枭怎么能对你说谎呢。”
秦烈:“附议。”
“呵呵,你们仨从小就蛇鼠一窝,今天难得看到你们窝里横了,那就三个人都到后山去,采不到无毒的灵芝,就不准下来。”
楚擎枭蹙眉,“奶奶,我怎么知道灵芝长什么样?”
容月娇,“你不知道?那你上山去,采了自己吃了不就知道了。”
杨志隋愕然,“妈,这要是把擎枭毒死了,我们家损失很大。”
“怕什么,楚家又不是只有他一棵独苗。”容月娇毫不手软,目光冷冷扫过这三个青年,“还不快上山去!”
楚擎枭为首的三人上楼换衣服去了。
“瑶瑶,过来坐。”面对秦瑶,容月娇如今是满脸慈爱的笑意,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让她来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