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她就隔着面具，盯着李天命看。

李天命也就只能盯着她看了。

他想了解这个女人，知己知彼，才可能胜利。

直到现在，他们亦没什么对话。

感觉就好像，她在吊自己的胃口。

直到这时候，他们走到了一座巨大的夜光宫殿之前，前方来传来曦皇幽幽的声音。

她问：“看够了吗？”

李天命站住脚步，没有回答。

在他面前，曦皇转过身来，她面具下的眼睛，盯着李天命看，道：

“你没有非分之想，何必强迫自己看呢？”

“陛下这样走，不就是想让我这样看吗？我若不看，便是失礼了。”李天命道。

“可是你勉强自己，只会更失礼。”曦皇道。

她并没有生气，而是笑眯眯的看着李天命。

“那我错了，请陛下把我逐出曦皇宫。”李天命道。

“这可不行，得赐死罪。”曦皇道。

“那，我就得认命了。”李天命道。

他无喜无忧，曦皇盯着他看了半天，忽然掩嘴笑了，道：

“为什么你们这些小孩，第一次进来，都喜欢和朕玩高深呢？”

“你要是挂在朕身上，喊我一声娘亲，朕说不定都会更欢喜呢？”

“那算我失策了。下次注意。”李天命道。

“真乖，不过呢，你还算特殊的了。”曦皇娇声道。

“怎么说呢？”

“都数到五千次了，你的小兄弟还没有动静，说明你对朕，真的没兴趣。”曦皇道。

“我年纪太小了，还没发育好，见谅。”李天命道。

噗嗤！

曦皇笑出了声音。

她乐了好一阵子，道：“得了，那就让你发育发育吧。年纪太小了就纵欲，省得长大后肾虚。”

其实这些对话，都是李天命在试探、了解她的过程。

她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除了武力镇压，她有没有可能帮助自己，都是李天命要搞清楚的事情。

所以，他不能太得罪她。

但他也不想太亲近。

现在看来，她似乎也没那么饥饿，毕竟没有直接把李天命，拖到床上去。

要是那样，李天命开局都只能躲在太一塔了。

月光下，曦皇还在观察他。

李天命便十分大方，让她看个够。

“朕以前的小宠物，进宫的时候，最小的都是三十岁，你年岁太小了，让朕有点想玩一种叫做‘养成’的游戏。”曦皇道。

“小宠物？是狗的意思吗？”李天命一本正经问。

“当然不是，别太敏感，是宠爱的意思。”曦皇道。

“懂了。”

“行，那就这样吧，欢迎你到朕的秘密花园。”

曦皇张开了双手，示意李天命过去，和她拥抱。

李天命没动。

“玩矜持？”

“嗯。”他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