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曜撇嘴,你这不是耍无赖吗?
可他也知道如今恐怕是瞒不过去了,与其一直被惦记着,将来可能暴露更多的秘密,还不如说了算了。
“父皇,要说也不是不行,只是”夏曜斟酌着用词。
“怎么,你还敢跟朕讲条件?好啊,你倒是说说你的条件”,文帝嘴上依旧是森严的语气,可嘴角的笑意却掩盖不住。
可惜除了李庸,没人能看到文帝此时的表情,就连陈耿也在夏曜下跪的时候跟着跪倒在后,此时正低着头数地板上的纹路。
“儿臣不敢!”夏曜忽然大声道:“只是这轰天雷之事太过紧要,除了父皇之外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哦,这么厉害?”文帝皱眉,是什么东西让他这么看中:“连朕的身边人都不行?”
此话就是指着李庸了,李庸跟了文帝一辈子,可以说是文帝身边最值得信任之人。
“不行!”夏曜斩钉截铁的回道。
“为何?”文帝此时也收起了戏谑的神色,沉声问道。
“因为一旦此物泄露出去,将会造成难以估量的后果,不夸张的讲,如果有人拿到此物,灭一个小国易如反掌!”夏曜沉声回答道。
“什么!”
文帝嗖然起身,盯着夏曜:“你说的可是真的?这事不能拿来开玩笑!”
“儿臣不敢!此事儿臣绝不敢胡言!”
“那你说说此物是怎么回事?”文帝迫不及待的问道。
夏曜却低着头不说话,良久文帝才反应过来,对着李庸说道:“你先下去。”
李庸犹豫:“这老奴还要伺候陛下啊。”
“下去!”文帝没了耐心,大声斥道。
“是”李庸无奈的退下,出门前还不舍的回头看着厅内,正要出门的时候听到文帝又吩咐道:“命人看住后厅,任何人不得接近十丈之内!”
“是,”李庸应下来,赶紧去吩咐侍卫值守,又不由得撇撇嘴。
晋王府这么小,还好陛下吩咐的是不许靠近十丈之内,要是像宫内那样不许靠近百丈,恐怕府内所有人都得被赶出门外去了
厅内文帝见李庸走了,盯着夏曜:“你先说说匈奴人是怎么回事?”
夏曜抬头看了一眼文帝,嬉笑道:“儿臣就这么跪着说?”
文帝没好气的说道:“起来吧,你要是再有一句瞎话,朕让你跪到天亮!”
夏曜嘿嘿笑道:“谢父皇隆恩~”说着站起身的同事还给了陈耿一记无影脚,“你也起来吧,去给本王倒点水去,口渴了。”
对于小样的这些‘小动作’,文帝不予理会,只是盯着他:“行了吧,现在能说了?”
夏曜嘿嘿一笑,找了把椅子,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坐下,一边揉着发酸的膝盖一边说道:“能说,能说。”
文帝无语,自己那些个皇子见了自己无一不像耗子见了猫一般,战战兢兢的大气不敢出一声,怎么唯独这个老六一点都不怕朕?
这时休息够了的夏曜才慢慢开口:“此事,还要从去年就藩晋王之后说起,那时候啊,儿臣是真的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