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2章 再战
白衣楚剑秋在出了天雨洞天之后,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悬立于半空中等待着。
数个时辰后,史元恺的身形凭空出现。此时史元恺一身气息更加强大,居然也突破了一重境界,达到了元丹境七重的境界。
史元恺在出现之后,见到早已在一边等候着的白衣楚剑秋,眼神不由一凝。
“看来你也闯过了第一层的考核!”史元恺看着白衣楚剑秋,眼神不由微眯起来。
“你也不赖啊!”白衣楚剑秋微微一笑道。
两人在半空中静静地对峙了一阵,下一刻,两道身影一动,猛然间碰撞在一起。
轰然一声巨响,两人相撞激起狂暴无比的能量涟漪,掀起的风暴席卷数十里方圆,把天上的白云撕成了粉碎。
天空上犹如瞬间破了一个大洞。
白衣楚剑秋取出了那把新到手的五阶中品长剑法宝,一剑向史元恺斩了下去,铺天盖地的剑意充斥了十数里方圆的空间。
法宝达到五阶,已经开始诞生了法宝之灵。不过五阶法宝的法宝之灵还很微弱,只是有着一丝的灵性,远不像龙渊剑那样像成了精一般。
这柄五阶中品长剑法宝在被白衣楚剑秋使用之时,显得有几分不情不愿,因为白衣楚剑秋的境界修为实在太低了。
被一柄剑给鄙视了,白衣楚剑秋哪里受得了这委屈。
白衣楚剑秋境界修为虽低,但是已经领悟了小五行剑阵的初步剑意,而且神魂强度强大无比,又岂会奈何不了一柄区区的五阶中品法宝。
经过了传承大殿第一层考核的剑意砭体之后,白衣楚剑秋不单止领悟了小五行剑阵的剑之真意,而且神魂也得到了极大的锤炼,此时他的紫清炼魂秘法已经达到了第四重巅峰的极限,随时都能够突破第五重。
紫清炼魂秘法第五重,相当于天罡境三重的神魂强度,一旦白衣楚剑秋突破紫清炼魂秘法第五重,基本上就可以炼化这柄五阶中品宝剑了。
其实白衣楚剑秋动用这柄五阶中品法宝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以他现在的实力,即使是四阶上品法宝都难以承受得了他的真元以及剑意,而四阶极品法宝他又没有,只能是赶鸭子上架使用这柄五阶中品的宝剑。
史元恺也是一样,他从传承大殿的宝库之中也选了一件五阶中品的长枪法宝,见到白衣楚剑秋动用了五阶中品的宝剑,他也没有办法,也只好硬着头皮也使用这件五阶中品的长枪。
两人之间进行了一场惊天动地的战斗,战斗的波动席卷数十里方圆。
天空之上,布满了直欲斩裂苍穹的剑意以及霸烈无比的枪劲,无数的青白色火焰莲花以及血色锁链不断交错纵横。
还好两人是在天空上战斗,若是在地面上,不知会打坏多少山川河流。
但饶是如此,地面山林中无数妖兽也因为两人的交手所散发出的强烈波动吓得瑟瑟发抖,大量的妖兽向着外围逃窜着。
一个时辰后,史元恺拖着无比沉重的伤势走了,白衣楚剑秋也返回到玄剑城中养伤。
这一战之后,以史元恺所受的伤势,足够他养个一两个月的伤了。
白衣楚剑秋所受到的伤势也不轻,若是没有丹药疗伤,想要恢复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情。
不过对于这一点,白衣楚剑秋倒是不用担心,因为玄剑宗里面有着一个大炼丹师秦妙嫣。
左丘文和崔雅云等人见到白衣楚剑秋的伤势,顿时不由吃了一惊,以白衣楚剑秋目前的实力,恐怕连半步天罡境都难以伤得了他,谁还能够把他伤到这个地步,难道白衣楚剑秋出去遇到了天罡境的强者。
白衣楚剑秋摇了摇头道:“不是天罡境强者,是史元恺!”
“史元恺!”众人闻言,心中是真正地震惊了。
对于史元恺的名字,他们自然不会陌生,在楚剑秋崛起之前,是整个大乾王朝年轻一辈排行第二的高手,是一个仅次于夏依山的绝顶天才。
但是在一年前,史元恺不过是半步元丹境的境界而已,一年过去,怎么会有如此恐怖的实力。
“史元恺除了一年前得到天雨洞天的传承之外,又得到了其他的机缘,现在他的实力不在我之下,以后你们如果遇到他,千万不可试图与他交手,直接用小挪移道符逃走。”白衣楚剑秋叮嘱道。
“史元恺现在是什么境界?”左丘文沉默了半晌,问道。
“元丹境七重!”白衣楚剑秋说道。
听到白衣楚剑秋这话,众人又是一阵沉默,又是一个绝世妖孽的诞生。
元丹境七重就能够和白衣楚剑秋战成平手,这份战力之强大难以想象。
左丘文现在就是元丹境七重的修为,但是面对现在已经晋升为元丹境六重的白衣楚剑秋,左丘文根本连半点战胜的把握都没有。
左丘文不由和长孙元白相视苦笑,和这等绝世妖孽处于同一个时代,既是他们的幸运,亦是他们的悲哀。
幸运的是能够看到很多精彩无比的风光,悲哀的是在这等绝世妖孽的光芒之下,他们这些普通的武者显得黯然失色。
左丘文和长孙元白心中不由升起了一股无力之感,即使他们修炼得再努力,也无法跟上楚剑秋的脚步。
楚剑秋依然以一种绝世之姿,超越他们,然后远远地把他们甩在脑后。
不过随即左丘文和长孙元白很快就调整了心态,他们努力地修行,即使永远追不上楚剑秋,但是却可以把很多人都甩在脑后。
就像侯信鸿,原本在一年前,他们的实力和侯信鸿只不过是在伯仲之间,但是现在,侯信鸿已经远远不能与他们相提并论了。
在以前来说,一年时间在元丹境的修为上接连突破两重境界,这是一件难以想象的事情。在没有修炼九绝玄光秘典之前,他们不要说一年突破两个境界了,以前元丹境一个境界卡成十数年都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