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1500块,资本家强迫工人劳动的小甜枣。
为了钱,没时间陪甜甜,连接她放学也不可能。
很多时候,挨了宋三喜耳光,肿着脸上班,脸都丢完了。
苏有容想了想,趁着宋三喜在厨房,赶紧逃!
到了厂里,有保安的。
保安队长对她一直很好,还私下里跟宋三喜打过架。
也是,宋三喜这些年打的架也不少,从来没赢过谁。
酒色掏空身子,弱不经风,只能打老婆,打女儿。
苏有容胡乱的漱了口,换上宽大的灰蓝色工装,悄悄往门边溜。
哪知道一推门,打不开,就一道缝。
外面被人别了钢管,又加了锁。
一定是张红梅叫人干的。
苏有容,眼泪都快气出来了。
人穷被人欺啊!
有个社会上的混混,在门外冷笑:“想出来上班吗?呵呵,把张姐的钱还了再说。”
苏有容绝望
宋三喜大步过来,把门啪的拉上,反锁,搂着她就往回走。
“你干什么?人家门都给锁了!”苏有容绝望的尖叫了起来,想到那一千五啊,再不出门,来不及了!
以前,冲他吼,准得挨顿打,又是耳光又是脚头。
但今天,苏有容一个弱女人,无助、绝望,发泄只能靠吼。
挨打就挨打,又不是没被打过,早习惯了这命。
宋三喜,轻轻的捂住了她的嘴,在耳边低道:“我送你上班。”
苏有容含泪惊望,是不是听错了?
宋三喜淡笑,一个肯定的眼神,拉起她往客厅走去。
苏有容小声道:“怎么走?”
宋三喜拿起大衣,一甩,很潇洒的穿在身上。
然后,还整理了一下衬衣,手梳了一下头发。
神情冷峻,跟个大人物要出门似的。
苏有容暗自冷笑:装什么装?今天只要出了门,你就别想从我这里弄到一分钱!
很快,宋三喜背上了苏有容,从厨房窗户翻出去。
苏有容吓的搂紧了他,娇躯颤抖,脸都白了。
宋三喜顺着水管,一会儿就从四楼下到地面。
“刺激吗?”
“疯子!你吓死我了!”苏有容没好气的说。
“走!”
宋三喜找到他骑回来的破铁驴子,驮着苏有容,朝小区门口而去。
绕到楼下时,张红梅在麻将馆门口正跟人说话,脸色大变,尖叫道:“你两口子怎么出来的?给老娘站住!站住!”
宋三喜轰着油门,大衣飘飘,扬长而去
张红梅气得掏手机打电话,气急败坏的狂骂起来。
“你两个混蛋看的什么门?人都跑了!”
“赶紧下楼给老娘追!”
“把那败家子先打一顿再说!”
“什么?他还能去哪儿?苏有容那狐狸精不上班吗?去三元电器厂啊,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