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讨厌?”门帘被撩开,刘海中走了进来,“我怎么讨厌了?我啥都没说呢就讨厌了?”
“没说您二大爷。”娄晓娥解释道,“我说许大茂呢。”
“哎~话不能这么说。”刘海中表示反对,“大茂丢了只鸡,心里不痛快也是正常的,你也不能怪大茂跟你吵架,二大爷得批评你一下,你看你也不用上班,在家连个饭也不做,这老爷们儿辛辛苦苦上一天班,回家连口热乎饭都吃不上,这叫什么事这叫?还有啊,两口子吵架……”
“停停停停停!”娄晓娥毫不客气的打断了刘海中的长篇大论,“二大爷,您不用专门来教育我,我们家的事我比您清楚,您有事说事,没事恕不远送!”
“你看你…”
刘海中被怼的老脸通红,可他不敢翻脸,娄家在轧钢厂啥地位,他清楚的很,只能强自挽尊。
“清官难断家务事,我也不管你们家的事,那个…什么,院里开会,给你们家的鸡讨个公道。”
娄晓娥当即就拒绝了:“太冷了,不想去。”
“不去怎么行呢!”刘海中压着火,“什么叫全院大会,全院!这是给你们家找鸡,不是给我家找!你是当事人,你必须去!”
娄晓娥无所谓道:“一只鸡而已,丢就丢了。”
“什么叫而已?院里丢了东西,这是大事!这是道德品质败坏的大问题!”刘海中气的也待不下去了,“我告诉你啊,你作为当事人必须得到场,你要是不来……”
“怎么着?”
“我让一大爷三大爷一起来叫你!”
放完狠话,刘海中扭头就走。
娄晓娥不屑的嗤笑一声,起身扛着板凳出门。
倒不是害怕三个大爷一起来叫她,主要是想看看偷鸡贼到底是谁。
娄晓娥不觉得何雨柱会偷鸡,何雨柱跟许大茂虽然不对头,但是以他的性格,不会做这种偷鸡摸狗的报复行为。
会是还没长大的盗圣吗?
娄晓娥心里燃起了熊熊八卦之火,冲散了冬天的寒冷。
“哼。”许大茂看见娄晓娥过来,立马撇过头不想搭理。
娄晓娥也不理会,找了个视角不错的位置放下板凳坐下来准备看戏。
发言,质问,反驳,承认,赔钱。
娄晓娥全程一言不发,连何雨柱嘲讽她下不了蛋也没吭声,静静看完了全程,心里有了谱。
鸡不是何雨柱偷的,跟秦淮茹绝对有关系,两人那暗送秋波的劲儿呦…啧啧啧!
阎埠贵基本算是就事论事,刘海中就是明显的偏向许大茂,最令娄晓娥不解的是,易中海明明跟何雨柱亲近,肯定也看出了何雨柱不是偷鸡贼,可他没有帮着何雨柱找出罪魁祸首,只是不疼不痒的给定了个“伺机报复”。
娄晓娥摇摇头,把这些疑虑甩出脑子。
爱怎么样怎么样吧,易中海怎么想的跟她也没有关系,何雨柱是好是坏跟她关系也不大。
虽然她上辈子跟何雨水还算合得来,但也仅仅是合得来,人何雨水更偏向陆大妇那边。
这辈子连邢泽都木得了,合得来的关系就算是清零了,能发展到什么地步,全看以后的接触。
商海浮沉数十载的娄晓娥相当理智,她没有把上一世的情感带到这一世来。
她还很果断。
在散会回家以后,她就跟许大茂摊牌了。
“明天跟我去医院。”
“去医院干嘛?”
“做检查,结婚这么久没孩子,肯定是我们其中有人出了问题。”
许大茂一下子就跳脚了!
“我能有什么问题!我好的很!”
娄晓娥瞥了他一眼:“那就去医院检查。”
“我不去!”
“你不去我去,反正我是不会顶着不下蛋的名声,如果检查出来我没问题……”
娄晓娥轻笑一声,没再往下说。
“娄晓娥,你不找事不痛快是吧?”
“我这是关心你老许家传宗接代,要是我不能生,我立马给别人腾地方,要是你不能生……呵呵。”
“行,你行,你行啊娄晓娥!”
许大茂阴沉着脸摔门而去。
第二天,娄晓娥去了医院,结果意料之中,毕竟她生过俩,实在没有惊喜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