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北枭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温柔地蹭着姬暖鱼的脸颊。

窝在墨北枭怀抱里的姬暖鱼觉得自己甚是幸福，有一种苦尽甘来的感觉。

但想起姬无的话，姬暖鱼的神色又微微一顿。

墨北枭只管抱着自己怀里的小人，并没有注意到她的情绪变化。

“小鱼，你知道吗？我以前一直以为秦欣雅是我的母亲，后来有一次四叔说漏了嘴，我才知道我的母亲早就死了。”

“你知道吗？我母亲可能是被我父亲逼死的。”

“你说，他配做父亲吗？他的心里有一点点情意吗？”

“我曾经以为自己在世界上没有亲人了，我活着就是为了成功，为了查处母亲死亡的真相，我想为她报仇。”

“直到了我遇见了你，你是那么地干净，那么纯洁，也那么脆弱，让我忍不住想要保护你。”

“我刚开始并不懂得什么叫爱，更受不了让一个小女孩左右我的情绪，所以曾经刻意为难你。”

“后来我才知道，爱的感觉是什么，家的感觉是什么。你是什么样子，家就是什么样子。”

“小鱼，过去我所拥有的一切都是我自己努力得来的，财富、地位、尊重，我很自信。”

“但是爱上你以后，我又变得没有安全感，我担心你会走，担心有人伤害你，你就是我心里最柔软、最纯净的那个部分。”

姬暖鱼从来没听墨北枭说过这么多话，他对她诉说他的过去，诉说他的一切，直到凌晨。

墨北枭在浓浓夜色里把她抱得更紧了。

姬暖鱼的眼睛里仿佛蒙上了一层雾。

她知道自己在墨北枭心里很重要，但从来没有想过竟是如此地重要。

“小鱼，嫁给我吧。”

墨北枭从怀里拿出了一个戒指盒，里面是墨北枭重新为她设计的钻戒。

“永远都不要离开我。”

墨北枭抱着她，温柔地在她耳边呵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