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我失落,压抑、孤独、可笑,我被逼的,精神上得了一堆的病,有躁郁症、神经官能症、精神分裂症。
我之前,在网上看到一个新闻报道,那报道里讲:英伦大学通过一项研究发现,人脑可以通过一个特殊机制将分布在脑部不同区域的“记忆碎片”组合在一起,形成人们平时脑海中的完整记忆。
英伦大学的研究人员对26名志愿者进行了记忆测试,并利用功能性磁共振成像技术对他们脑部进行扫描,以观察记忆过程中脑部不同区域的反应。
研究人员发现,大脑的海马体在记忆形成过程中起到中枢作用———由于人们对此前经历事件的印象被分割成多个细节碎片“存放”在脑部不同区域,海马体等于是一个“总装配工”,将这些碎片集中装配起来,重构对整个事件的完整记忆。
这个报道跟我推理出的大脑是如何认知的答案,是完完全全吻合的。
在华夏,我没办法,只能被埋没,所以我就写信告诉英伦大学,大脑的完整记忆构建,其实不是装配,是数据模拟!
我们记忆的特征,跟我们生活中的一个现象,极其相似!
那个现象就是:就如,有一个犯人逃跑了,现场只有一个目击证人,那么警察怎么找到这犯人?方法就是模拟画出犯人的肖像。
我们记忆的特征,跟这个模拟肖像,是极为相似的,这个模拟肖像,有识别能力,没有感官效果,主体特征非常明显,但是细节上老是会模糊的。
我告诉英伦大学,所谓装配记忆,事实是类似模拟犯人肖像一样的数据模拟,并且这种数据模拟功能,也是大脑的思维功能,苏晴说的那封信,就是这个。
我在寝室,看到脸都被打肿的自己,我疯癫的笑着,笑的眼泪都出来了!有想法,有追求,在华夏的大学,就是这德性!就是这后果!一切,就是这么悲剧!
在寝室里偷偷的疯了一会,我怕被人发现我的疯癫样子,我洗把脸,把眼泪洗干净,装着一个没心没肺,但是行为基本正常的人那样。
我一个人收拾着行李,隔壁寝室的同学,蚊子进来,到我身边,看着我收拾东西,随即问道:“唐飞,你要走了?”
“嗯!”我默默的把衣柜的衣服放到箱子里。
我在昌南大学已经三年了,我很少跟人打交道,甚至三年了,同班同学,我都还有一大半是不知道名字的。
我收拾好东西,蚊子就默默的陪着我下楼,到楼下,蚊子说道:“我帮你拿行李吧!”
我也没拒绝,两个人,慢悠悠的朝校园外面走去,刚好下午,前面也没课,送我到校门口,他还跟我一起挤上了去老校区的公交!
我在昌南大学三年,蚊子是我仅有的朋友,不过他属于那种,很呆,铁憨憨的那种朋友,除了一起玩,别的啥也不知道的朋友。
我们两个,到了老校区这。
老校区,比较旧,很多老教学楼空置了,没人管,显得有些荒凉,这边也就是专科的一些学生,人也不多,按照苏晴之前给我的电话,联系了新的辅导员,他带我找了个寝室,搬进了新的地方!
蚊子因为下午后面两节课是有课的,所以送我过来,他也赶紧坐车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