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带我去哪里?”夏宁拼命挣扎着,下一秒脖子一痛直接晕过去了。
再次醒来时在一个小房间里,她使劲的睁开眼睛,揉了揉酸痛的脖子,灯光昏暗,朦胧间看到不远处坐着一个叼着雪茄的男人。
没错,那男人就是秦振庭。
“哈哈哈,怎么样?宁柠还是夏宁?咱们可又见面了哦。”男人翘着二郎腿,笑得一脸猥琐,朝旁边的手下做了个手势,那人立马去给她松绑。
“是你?我妈到底欠了你多少钱,怎么可能会是五百万那么多?”
“你没告诉她?”秦振庭看向带她过来的那个被作二爷的男人。
“回老大,已经告诉她了,五百万。”
“没错,一分不少,五百万。”
“不可能,你们怎么会平白无故的借她那么多钱。”夏宁知道张曼没那个胆借那么多。
“怎么会不可能,咱们是什么关系,你妈不就是咱妈吗?那肯定不好不给面子的呀。”男人一脸理所当然的说着,夏宁突然有种晕眩的感觉,她怎么没想到还有这么恶心卑鄙的人。
“五百万我没有,就算你卖了我也没有。”
“不,你有,就看你愿不愿意了。”
“什么意思?”
“你不是恨傅时卿吗?”
“你怎么知道?”
“呵,京都还有我秦振庭不知道的事吗?这样吧,我们做个交易,只要你能爬上傅时卿的床,这笔钱就一笔勾销。”秦振庭走近她,大拇指和食指捏着她的下巴,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你是疯了吗?可真会开玩笑。”别说爬上傅时卿的床,连靠近都不可能,她不是没试过,好几次都险些暴露自己。
“这个就看你自己了,否则五百万一分不少,还有别想逃,逃不掉的,除非你想看着你妈呜呼。”男人说着转头看向旁边的手下,“送她走。”
“走!”两个戴墨镜的男人,拉扯着她往外走。
“哼,傅时卿,老子搞不垮你也得给你制造点麻烦。”
秦振庭作为天成集团董事长,天成集团下面的几个加工厂全被傅氏集团打压得倒闭的倒闭,没倒闭的也只剩个空壳,他早就怀恨在心。
但是行内人都知道天成集团之所以会导致这样的局面,纯属集团内部管理层的问题,还有没有严格按照相关部门的要求进行生产,环保措施没有执行到位。
夏宁离开之后立即回了家,而还没进家门就听到夏长笙和张曼吵架的声音,多数都是张曼在骂。
两人看到夏宁进来都突然禁了声,张曼小心翼翼的走到她旁边,上下打量了翻,“他们没把你怎么样吧?妈对不起你。”
张曼说着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她确实很怕,那追债的有多疯狂她不是没听过,怕她有去无回,心里顿时也无比的悔恨。
“你还知道关心我怎么样?你去赌的时候怎么没有想过会有这样的下场,我真是欠你的,真后悔没在精神病院死掉算了。”夏宁大声的喊道,一把抽开她的手,直接回了房,她还得想办法怎么完成任务呢。
“你呀你呀,真的,这个家都毁在你手上了……”夏长笙无奈的叹了口气,拄着拐杖往外走,只剩张曼在那嚎啕大哭。
夏宁收拾下自己,晚上决定还是回会所上班,现在她也不用怕秦振庭,而且去会所上班碰到傅时卿的几率也会更大一些。
“你要去哪里?”张曼看到夏宁穿着打扮妖艳的出门,挡住了她的去路。
她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说话语气也无比的冷淡,“去挣钱,还能去哪里?以为真不用还啊。”
张曼顿时愣在那儿,夏宁也没心思搭理她,直径往外走。
她那辆车已经卖掉了,所以只能打车,来到之前工作的那家会所,因为之前得罪过经理,所以没给她好脸色,分给她是工作都是吃力不讨好的,客人也是一些小气抠门难伺候的主,但是没办法,她只能忍着。
……
“老大,查到了,白天跟踪你的那个人是夏宁,她还是你妈咪的同父异母的姐姐。”小白一上线,就弹出了一个对话框,是夜影发来的信息。
“她想干嘛?到底有什么目的,难道是想对付我妈咪?”
“应该是想报复傅时卿,也就是你爹地,她在精神病院待过两年,是你爹地让人把她送进去的……”
夜影查到的都告诉了他,其实他在知道的时候也挺震惊,没想到老大还有个这么吊炸天的爹地。
“那该怎么办?”小白皱着眉头,他可不能让妈咪受到牵连,那唯一的办法就是找他那个所谓的爹地,一人做事一人当,要是妈咪出什么事,他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的。
“老大,要不我找个人把那个女人给咔嚓算了,小菜一碟的事儿。”夜影发了个抹脖子的图片。
“以后不可以再说这样的话,派几个人在暗中保护我妈咪,她上下班都是自己开车,怕不安全。”
“是的,老大。”
小白下线后,仍是一脸的忧心忡忡,他自己能力太小了,根本还保护不了妈咪。
今晚傅时卿刚好有个饭局在会所,阴差阳错他们包厢有一个服务生请假了,经理无奈只好让夏宁顶上。
夏宁端着酒一进门就看到了坐在角落位置的傅时卿,但是他一直低着头在看着手机。
她快速的放下酒然后出来往员工更衣室走去,也许是老天都在帮她,从柜子里拿出化妆品,为了不那么快被认出来,她给自己画了个浓妆,虽然会所规定,服务生不能浓妆艳抹,但是相比被认出来的风险,她还是选择违反一次规定。
当她再次回到包厢时,在门口却与从里面出来讲着电话的肖扬碰了个正面。
她猛的低下了头,站到一边,给他让道。
肖扬下意识的看了她一眼,但是视线也没停留多久,然后往走廊走去。
夏宁做了个深呼吸,然后继续往里走。
她几乎全场都没说话,只是在默默的帮忙倒酒倒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