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大不列颠实际控制的五十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上,有着超过两亿的天竺人,而大乾帝国控制的两百五十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上,只有不到八千万人。
南亚次大陆最南端,日不落帝国控制区域内,每一天,就有数以万计的天竺人被饿死。
对于这种情况,日不落帝国天竺殖民地总司令威斯敏斯只能让部队加强管制,及时处理尸体,避免瘟疫蔓延。
对于这种灭绝人性的政策,威斯敏斯也无能为力,只要自己敢下令部队,把天竺人向北边驱赶,那么必将遭受到大乾军队的报复。
现在,他完全清楚,自己所在的德干高原南端,之所以没有被大乾军队占领,完全是因为这里已经是一块污秽聚集的土地。
在这片土地上,全都是深受种姓制度荼毒,还不愿意做出改变的天竺人,完全被当作垃圾,赶到最南边。
威斯敏斯有时候在想,要是自己主动撤军,放弃这里,对方会不会被这群人赶到南边的斯里兰卡岛岛屿上去。
“元帅,多斯兰市,又有一大批天竺人闹事,带头的是当地土王。”一名军官走进指挥部,向威斯敏斯汇报道。
威斯敏斯揉着脑袋,询问道:“又是什么事,这群该死的土王,一天天的都不消停。”
“他们要求我们把闯入多斯兰市的一百三十万人驱赶出去,恢复当地的秩序。”
“去告诉他们,有本事自己把这群人赶回北边去。”威斯敏斯听后,勃然大怒,大声吼道,“没本事就给劳资受着。”
军官举手敬礼,转身离开指挥部。
威斯敏斯喘了口气,看着地图上德干高原南端各处标志,感觉一阵头大。
为了解决被大乾帝国驱赶到南端的一亿多天竺人,他不停地扩招军队,把青壮年补充到军队当中,让那些老弱妇孺自生自灭,以此来减轻压力。
没想到北方的大乾,依然在源源不断向他所在的地方驱赶天竺人。
在一百多万精锐的乾军兵锋下,他们没有“拒绝”的权力。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必须组织一场反击,消耗越来越多的天竺青壮年。”
现在,威斯敏斯手中的天竺士兵已经达到了三百万之中,其中有两百万都是最近三个月被最新招募的。
此外,这还没有计算被海军带回本土和黑州的上百万天竺人。
随后,威斯敏斯召集天竺殖民军各高级将领,准备组织一场北进战役,消耗数量庞大的天竺士兵。
相比于德干高原南端地区犹如地狱一般的场景,大乾实际控制区域的天竺人就过的很好。
为了控制南亚地区,大乾帝国以东天竺共和国,西天竺共和国,孟加王国和中部地区的伊拉比共和国为基础,建立了南亚共和邦联,便于对其控制管理。
此时此刻,伊拉比共和国伊拉城城内,西南方面军临时指挥部内,方面军司令官周云旗看着递交上来的报告,十分满意。
在他们不懈努力之下,又把三百万天竺人驱赶到南端区,为净化南亚做出重大贡献。
“长官,这是最新计算的数据报告,请你过目。”一名军官走到周云旗身边,把一份数据表格交给他。
周云旗接过表格,仔细观看,上面记录着数学家根据德干高原南端人口数量和粮食供给关系,得出的最新数据报告。
“半年时间,德干高原南端将会饿死五千万天竺人。”
“一年时间,将会饿死三千万天竺人。”
“两年之后,德干高原南端五十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上,天竺人的数量将会从23亿下降到11亿。”
“如此一来,再把这群人赶到斯里兰卡岛,在消灭一部分,之后就可以下场进行控制。”
周云旗盯着数据表格,喃喃自语道。
对于间接屠杀上亿人,他没有任何不适。
为了达到目的,即使背上骂名,也再说不惜。
又或者,历史根本不会记录着一件事,也就没有人知道这段时期究竟发生了什么。
罪在当代,功在千秋,这是他周云旗信奉的一句话。
“传令下去,命令德干高原南端第4集团军和第19集团军,以及该区域的天竺协防军加强戒备,以防南方的日不落帝国发动突然袭击。”
军官在纸上记录好周云旗的命令,举手敬礼,转身离开。
……
7月7日,是一个重要的日子,由东瀛人组建的28集团军返回东瀛国,被分派到各个城市,在第7集团军和大乾驻东瀛守备军的监督下,开始对东瀛国饿死的老弱妇孺进行清理。
东瀛首都江户城城外,一座小城内,在第7集团军47师472团一营的监督下,28集团军193师1932团三营六百名被解除武器的东瀛士兵进入城镇内,搬运东瀛妇孺的尸体,进行焚烧。
作为江户城城外的东峰城,原本有着十三万东瀛人居住,经历了大乾空军的战略轰炸;抓捕东瀛女子用于偿还东瀛国的对帝国的赔款;为东瀛挺进军征召兵员;三次大规模抓捕,为了给西征军补充炮灰。整个东峰城只剩下四万老弱妇孺。
再加上半个月前对这个城市进行封锁,基本上有一般的东瀛人已近饿死的在家中。
现在,这些28集团军的东瀛士兵将亲手搬运尸体,丢弃到城外的大坑进行焚烧掩埋。
两名东瀛士兵来到一处民房,推开大门,看着饿死的妇女,还有几岁的孩子,身体忍不住在颤抖。
“哎,为了家人,开始搬运吧。”
一名年长的东瀛士兵推了推同伴,上手开始搬运尸体。
很快,在第7集团军472团一营的监督下,将近一万具尸体被扔进挖好的深坑当中。
随即,周围的大乾士兵开始倾倒汽油。
几分钟之后,军官上前,把点燃的火把扔进去。
大火瞬间蔓延深坑,一些还未死透的东瀛人在火种挣扎,周围的士兵冷眼旁边,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
一些围观的东瀛士兵也不敢造次,默默的低下头,不敢去看这样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