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老爸,怎么了?”工藤新一接通电话后一阵不解,平常他老爸基本也不怎么管他,像今天这样打电话也基本上就是因为有些要紧的事情需要他赶紧办。
不过工藤优作不紧不慢的走到窗户边,声音十分平淡:“你现在放学了吧,小兰和你在一起么?”
“在的,还有园子,我们几个在一起。”工藤新一听见工藤优作问这件事更是疑惑。
“这样啊,那就把他们两个人一起请到我家吃饭吧,你妈妈好久都没和小兰还有圆子她们一起说话了,今天正好有时间,让她们都过来吧。哦,对了,还有你毛利叔叔,也一起请过来吧。”
工藤新一先是一愣,随后又有些怀疑的问道:“就只是这样?”
“是啊,就这是这样啊,怎么了,你那边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没有,没什么,那我现在就和她们一起回去。”工藤新一又看了一眼远处,心中的疑惑不减反增。
怎么这么巧……
“好,那你们尽快来哦,你妈妈已经等不及了呢。”工藤优作有些无奈的催促道。
工藤新一瞬间半月眼:“老妈她也真是的,好啦,我先挂了。”
“嘟嘟嘟。”
工藤优作看着已经显示通话结束的手机屏幕,不由得暗自松了口气,随后翻出刚才秦时发给他的简讯,上面只写了几个字:拦住你儿子。
工藤优作回了个好的字样,就连同秦时发的简讯也一起删掉。
这人,还真会给自己出难题,看来待会还得和有希子统一下口径才行。
秦时走在大街上,手机震颤了两下,看见回复之后秦时总算是松了口气。这要是被他儿子逮住问东问西的,别说是自己会有些打人的冲动,就大郎那脾气,没直接把人扔到大马路上就算轻的了。
“回去吧。”秦时看了一眼天空阴云密布,偶尔还会有些许闪电在雷云中翻滚,由远及近的雷声也在是不是的想起,周围行人的脚步都不由得加快了许多。
“是。”大郎应了一声,跟在秦时身后。
人家都说转角遇到爱情,秦时这直接就是转角遇到匪徒。
琴酒点个根烟,靠在路边,和降谷零不知道在说什么。
已经快两年没见的降谷零似乎少了以前那股子傲慢和毛躁,反而多出了些深不可测的感觉。
显然,秦时和大郎的突然闯入让两人也是始料未及,秦时甚至都能看见琴酒的另一只手在慢慢摸向怀中,打算掏出他的爱枪,一旦有任何的不对劲,对方并不介意至极在大街上上演一出速度与激情。降谷零看见秦时的那一瞬间,心脏差点跳出来,一柄死亡利刃被人莫得锃光瓦亮,锋利无比抵在他的脖子上,他就怕秦时上来直接习惯性的开口叫他小警官,那样他基本也就直接和这个世界说拜拜了。
四个人四目相对,相顾无言。
最终还是秦时打破了这种氛围,笑眯眯的道:“好久不见啊。”
完了!完了!万事休矣!
降谷零的脑袋顿时被这几个字所填满。
人在恐惧的时候思考能力也基本处理待机状态,而那一瞬间的空白就已经能够让琴酒捕捉得到降谷零的慌张:“你的心脏跳的很快啊,波本。”
琴酒在自己耳边那如同情人一般的呢喃却让降谷零的内心瞬间沉入谷底,浑身冰冷一片,他甚至都已经感受不到自己的手脚是否还在,就算现在不用绳子帮着他,他也是无法挪动一分一毫。
赶紧张嘴,打断这一切!
可是以琴酒并没有给他机会,冰冷的枪口透过衣服直接让他的后腰瞬间起了一片鸡皮疙瘩:“现在这种情况你最好闭嘴。”
可恶!可恶!
难道就没有任何办法了么!
“你和他认识么?”琴酒看向秦时冷声问道。
秦时微微一愣,随后也明白对方这基本上就是对这位“安室透”起了怀疑,他点点头:“是啊,毕竟……”
秦时的脸硬生生的被他憋红了几分,原本苍白不已的面色和那份红色中和了一下让人看起来就像是有些不好意思,娇羞的模样:“毕竟,这位先生是我现在正在追求的人。”说完还十分萎靡的低下了头。
大郎:???
安室透:!!!
琴酒:???!!!
别说大郎和降谷零,就连琴酒的双眼都微微睁大了一圈,震惊之余,他撇了一眼还在他旁边心跳声如同马达一样刺耳的“安室透”,似乎是想离他远一点,又因为自己的枪口抵着“安室透”的腰身又不能离他太远,一副忍着心酸恶心的模样,那样子实在是百年一遇。
大郎瞬间扭头看去,一脸不可置信,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轻轻拍了拍秦时的肩膀,看样子是在安慰:“您能说出来已经很不错了,请不要太过伤心。”
降谷零听完这话觉得怀疑人生,原本就不平静的心跳此时跳的似乎更加慌乱,他觉得自己似乎陷入了新的危机中。
怎么,怎么自己突然间就变成了被追求的对象,对方还是位未成年的少年。
还没等降谷零的大脑反应过来,琴酒的声音再次响起:“哦,你们在哪遇见的?我很好奇啊。”说完还一脸戏谑的看着“安室透”。
秦时歪了歪头:“您是他的朋友么?”
琴酒没回话,而是一直在等着秦时的回答,秦时似乎回想起第一次和心上人见面的情形,连眼神都不自觉的柔和了几分,他看向“安室透”:“我,我和这位先生是在波洛咖啡厅遇到的。”似乎是实在有些害羞,便闭口不言。
琴酒看了一眼还在状况外的“安室透”,冷哼了一声,那充满鄙视的眼神简直是在赤裸裸的控诉对方居然连这么小的孩子都下去手,虽然在组织中也不乏有这样那样爱好的人存在,但这种特殊癖好的琴酒还真的是头一次见。
降谷零此时非常想解释,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三联否认的那种,但似乎并不会让其他人相信。
我草,风评被害,这可怎么搞。
这时的秦时表情变得十分哀伤,开口道:“我知道的,是,是我不好,我,我先走了。”说完扭头直接跑了,但那还在空中飘荡的水滴表示着那名少年的难过和悲伤。
大郎也紧随其后,似乎表情也不是很好看。
从那之后组织中关于代号成员波本性取向有问题这件事,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反正已经被传得人尽皆知,并且随着时间流逝传的愈演愈烈,搞得组织成员中的男同胞好一阵都对这位年轻帅气的男子敬而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