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在门口开始迎客。

四人进入了里面，客厅摆放了三张桌，现在没人，只有郑朝他们一桌。

老板娘递上了两张菜谱，一张给了米启灵，一张给了陈兰。

老板娘很会做生意，

她以为是两名男子追求两名女子，

或者相亲，

女子点菜，下狠心点。

郑朝笑了笑，双手抱胸。

陈兰：“那我点了。”

米启灵：“点吧，你熟悉，多点点，我们胃口很大，难得吃到这边的风味。”

陈兰笑着，用地道的中原话，点了好几道菜。

老板娘：“中，非常中，马上去做。”

郑朝：“这边空气愈来愈差，雾霾严重很多。上次来，还没现在这样情况。”

米启灵：“开车都看不清楚远一点的地方，而且是白天。”

陈兰：“嗯，是啊，空气太差，不养人。 ”

郑朝：“我记得上次，你跟我提过，说你来厂里有好几年了，想着离开这里。不知道现在是否还有这个想法？”

陈兰：“一直都有，从不改变。这里太偏，没竞争，说明对于我来说，也没发展。我不想一直在这里。”

郑朝左眼眨了一下。

米启灵会意，说：“这里离山东，江苏，不远，可以考虑去青岛，徐州，南京，苏州。 ”

陈兰：“冬天太冷，我本来就是南方人。只不过，在北方读的大学，有机会，我依然想回到南方。”

米启灵：“深圳市，广州，中山，有考虑吗？”

陈兰：“可以，我老家在江西，到广东省非常近。”

好了，

点到即止。

不谈工作，吃爽了，后面就顺了。

郑朝：“喝点酒吗？”

米启灵：“老板，来一箱啤酒。”

“青岛、燕京，要哪一种？”

米启灵：“陈兰，要哪一种？”

陈兰：“青岛吧。”

老板娘：“好的，天冷，拿常温的吧。”

陈兰：“好。”

很快，上来了一道菜。

黑乎乎的，跟蜂拥一样，但是个头大很多。

郑朝上回吃过一次，知道这是蝉蛹。

米启灵：“这是啥，闻起来很香，看起来有点像基围虾。”

陈兰：“没吃过？”

米启灵：“没哟，第一次见。”

陈兰：“你先尝 一颗，吃了再告诉你。”

米启灵似乎不大敢下手。

郑朝夹了一颗，塞入嘴里，嚼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