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几个人早就分出去单过,深害怕吃亏,又知道阎阜贵手里有不少钱,怎么的都要先把老爷子的钱给逼出来再说。
易中海在傻柱家碰了一个软钉子,没能如愿,琢磨着又去找了阎阜贵。
阎阜贵这两天也着急上火着呢?他老伴儿还在医院躺着,可是几个儿女都在推脱,没一个孝顺的,一点不管自己亲妈死活。
见易中海过来,阎阜贵抬头看了一眼易中海,又把头低着想事情。
易中海说道:“老阎,你老伴儿什么时候动手术?”
阎阜贵抬头看了一眼易中海,有点恼火的说道:“医药费都还没凑够,谁知道什么时候做手术?老易你过来是有事?”
易中海说道:“我没什么事,就是过来问问情况。你那几个孩子还真不管他们母亲死活,真一分钱不掏?”
听易中海说这个,阎阜贵怎么可能承认自己儿女不孝,他说道:“哪里能不掏钱,这不是手术要的钱多,几个孩子都在尽量筹钱,加上我家老大这不是刚做生意赔了嘛,这筹钱需要时间。”
见阎阜贵死不承认,易中海说道:“你们家的事情我跟傻柱说了,他手里有钱,但是傻柱说了,不能平白无故给你用,需要你们家给打个欠条,这样他才能把钱借给你家。”
“老阎,你看这治病重要,要不就先从傻柱那里借钱,先给三大妈把病治了,钱你家以后慢慢还?”
听易中海这么说,阎阜贵说道:“老易,你说的是真的,傻柱真答应借钱给我们家?你没拿我开涮吧?”
易中海说道:“老阎,我老易是这样的人吗?傻柱真的答应了,只要你们家愿意打借条,他就答应借钱给你们家。”
听易中海这么说,阎阜贵心动了,他老伴儿现在还躺医院呢,就等着钱做手术,等自家几个孩子筹钱,还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凑够手术费。
易中海带着阎阜贵到傻柱家,没想到,不巧何雨生也在。
何雨生这时过来,也是为了问傻柱,阎阜贵家的事他准备怎么办?是不是要真的要给钱?
没想到刚过来,这前脚刚到,易中海和阎阜贵后脚就到了。
进屋见何雨生也在,易中海马上就想带着阎阜贵退出去。
可是何雨生说话了,他说道:“三大爷,听说三大妈住院了,要做手术,但是最近你们家钱不够凑手是吗?”
见何雨生问,阎阜贵有点尴尬的笑了笑说道:“这不是我们家刚出了点事嘛,我家老大做生意出了点事情,赔了个底朝天,正好又赶上我老伴儿生病,所以钱确实不凑手,这不是准备找傻柱商量一下,借点钱周转一下。”
听阎阜贵这么说,何雨生笑了笑说道:“三大爷,这事怎么能你来说呢?你应该让你家孩子来说,这么大年纪了,还拉下面子借钱也是为难你了。”
“还有昨天我碰见于海棠,就是于莉她妹妹,听见她说起你家事情,还说她主动开口借钱给你家于莉,没想到你儿子解成居然不要,我还以为你们家筹够钱了。”
这于海棠最近也辞职了,开始亲自管理饭店,而且就管理商城那新店。
何雨生就算是有意躲着于海棠,可是商城那边,何雨生总不能不去,所以难免和于海棠见面。
只是这次何雨生是下定决心不跟于海棠纠缠,所以每次见面,何雨生聊不了几句他就找借口离开。
何雨生刚才说的,倒是真的,于海棠确实主动借钱给于莉,但是也是有条件的,于海棠让于莉签五年合同,五年时间必须跟着她干,不能辞职。
这次于莉两口子生意失败,赔了一个底掉,可是两口子并没有觉得心灰意冷,反而因为赔了,并且还欠了不少钱,所以觉得只能做生意这才有翻身之日。
所以于莉倒是给于海棠开口借钱了,但是不是借来给她婆婆治病,而是借钱准备做生意,两口子商量着开一家小饭馆。
于海棠就是知道于莉摇摆不定,有出去单干的想法,所以她才辞职的,只是于海棠这人疑心病重,不太相信外人,现在她有两家店,一个人管理不过来,所以这才不想让于莉走。
听何雨生这么说,阎阜贵脸色有点难看,想了一下苦笑着说道:“雨生,现在屋里都不是外人,那三大爷也不怕你们笑话,就直说了,我家那几个孩子,都不是东西,可能也是我教育失败,反正现在几个孩子都不愿意管他们母亲死活,一直不拿钱出来给他们母亲手术。”
“现在病床上躺着的是我老伴儿,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死,所以我这不是厚着脸皮想找傻柱借点钱先度过眼前难关吗?”
听阎阜贵这么说,何雨生说道:“那三大爷,这三大妈手术要多少钱?你准备借多少钱?”
阎阜贵想了想说道:“医院医生说手术费要三万,加上后期住院费,疗养费,营养费这些,怎么都要四万多五万吧?所以我准备找傻柱借五万块钱。”
听阎阜贵开口就要借五万块钱,傻柱都吓了一跳,他这两年虽然也挣了不少钱,可是一家人开销也大,也用了不少钱,现在还真拿不出来五万块钱这么多?
傻柱说道:“要五万这么多嘛?三大爷,我可没这么多钱借给你?”
听傻柱说没这么多钱,阎阜贵有点失望,正准备说点什么。
这时何雨生说道:“三大爷,老大家没这么多钱,但是钱我倒是有,可是钱我可以借给你们家,可是这欠条却必须你们家孩子给我打才行。”
“三大爷,我有话就直说了,大家街坊邻居的,我说的直接,但是你也不要生气。”
“三大爷,你们家的情况我还算是了解,你现在退休了,一个月退休工资才几十块钱,扣除你们老两口生活,还能存几个钱,如果这么多钱让你来还,恐怕你到死都还不清。”
“这亲兄弟明算账,不是我何雨生小气,咱们虽说是街坊邻居,但是毕竟非亲非故的,让我掏这么多钱也不合适,毕竟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的,所以三大爷你体谅一下我,让你们家孩子给我写张欠条。”
听何雨生这么说,阎阜贵倒是觉得何雨生说的在理,毕竟他阎家的家训就是,吃不死穿不穷,算计不到才受穷,何雨生这么说,也算是符合他家规矩。
阎阜贵正准备答应,但是易中海却抢着说道:“何雨生,大家好歹是一个院里几十年邻居,帐有必要算的这么清楚吗?你现在身家百万,是这附近有名的大老板,这点钱你还看在眼里?”
何雨生瞟了一眼易中海,说道:“一大爷,你这话说的我可就不爱听了,我的钱不偷不抢,是我辛辛苦苦挣来的血汗钱,我怎么就不能算这么清楚。”
“我们大家是几十年的街坊不假,可是大家的感情有多深厚这个恐怕说不上吧?还有我能借几万块钱给三大爷,这难道不是看在大家几十年邻居的交情上吗?不然你以为很容易就借到几万块钱?”
“我可是听说,阎解成做生意,三大爷借钱给阎解成,那可是要收十分利的,并且还是利滚利,我这可没有要利息,这么算起来,我这可比人家父子之间感情还深呢?”
说到这儿,何雨生停顿了一下,又说道:“一大爷,三大爷这些年都存下几万块钱,你应该也有积蓄吧?你可别说没有,当年贾婶可是说你钱箱可是都满了,恐怕也上万吧?”
“我看一大爷这两天一直帮三大爷想办法,这么心地善良,是不是也把那积蓄借点给三大爷?”
听何雨生要他把积蓄拿出来,易中海脸色彻底变了,这钱可是他命根子,特别是这两天院里发生的事情,看着刘海中和阎阜贵这两个老兄弟,现在亲生儿子都不管他们,易中海心思也变了。
这槐花现在看着是孝顺,可是以后怎么样这个可说不准,特别是以后槐花结婚之后,她本来就不是亲生的,以后还会不会孝顺他易中海,这个怕是很难说,还有槐花结婚之后,她的老公,这可也是一个变数。
易中海这两天拼命管阎阜贵家里的事情,就是想在院里立个榜样,到时候他晚年有个什么事,就算是槐花不管他,院里也有人照顾他,而易中海琢磨来琢磨去,这院里心地善良的人,非傻柱莫属,所以这两天易中海才有事没事找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