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叽！”

“难道她无法感知到你？”

“叽叽！”

“不是？她感知得到？”

“叽！”

感知得到却又不知道这个小家伙的存在？

飞鸟路沉吟片刻，道：“她能感知到你的存在，但却不知道那是你？”

“叽！”

飞鸟路勉强信了，追问到：“你们之间还有没有别的联系？”

“叽。”

有？

警官先生的表情严肃了起来，“她能影响到你？”

这次小黑团子沉默了一会儿，勉强‘叽’了三声。

“是能影响到一点，还是想要影响到你需要什么前提？”飞鸟路眉头皱得更紧了，确认道：“前者一声，后者两声，都有三声，都不是四声。”

“叽叽。”

需要前提……

飞鸟路揉了揉眉心，沉声道：“容易做到吗？”

“叽叽！”

“会有多难？”飞鸟路顿了顿，接道：“从一声到五声，难度依次递增，你觉得是那种程度？”

“叽叽叽叽叽叽！”

六声？

飞鸟路茫然地眨眨眼，不确定道：“你再叫一遍？”

小黑团子依言再叫了一遍，这次飞鸟路更用心地数了数，依旧是六声。

“是六声没错——”藤原佑接口，“是不是你觉得她根本不可能做到？”

“叽！”

这样啊……

藤原佑若有所思地垂下眼，默默喝茶。

飞鸟路等了等，见藤原佑没有继续的意思，便接着道：“你能影响到她吗？”

“叽。”

“她之前的衰退是不是你造成的？”

“叽！”

听着那满是得意的叫声，飞鸟路眼神一闪，问出了一个十分重要的问题：“你和藤原教授之间是不是也有联系？”

“叽！”

小黑团子振奋了起来，一双黑漆漆的眼睛瞬间亮了，期待地看着提问的警官。

“那你……会对教授造成影响吗？”

“叽叽。”

不会？

飞鸟路明显没信，蹙眉道：“你这么急着找过来，肯定是有着自己的需求吧？”

“叽！”

“你想要什么？”飞鸟路眼神一凝，“血液？”

“叽叽？”小黑团子明显一愣，像是在问自己要那个干什么，紧接着就是一声愤怒的‘叽叽’。

小黑团子：它才不会伤害美食之神呢！

“生命力？”

“叽叽！”

“精神力？”

“叽叽！”

都不是？

飞鸟路的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总不会是……灵魂之类的吧？”

“叽叽！”

还好不是……

选择暂时相信对方的飞鸟路松了口气，又说了几种可能后都被一概否认，实在是想不出还能有什么的警官无奈地再度看向自己的长官。

众人对视一眼，也是想不出别的什么，只好齐齐瞧向事件的受害者，看看能不能有什么灵光一现之类的。

“你……”藤原佑的表情有一瞬间的迟疑，但还是很快问到：“是原本属于我的一部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