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中弥漫着不寻常的气息,一行人正踏入了其中。虽然他们早已感知到危险,但他们都是喜爱知难而上的人。领头的就是武侯世家墨家,墨离泾是其年轻一辈最出众的之一,是墨家现任族长的小儿子,排行十七。只见那人俊美绝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刀削斧刻般的容颜上,眉飞入鬓,一双暗红的眸子带着毁灭的色彩,让人目眩神迷,高挺的鼻梁下,樱花一般红艳的双唇薄薄的泯着。虽然相貌不凡,但浑身上下充满着阳刚之气。
墨离泾身后所带的人,全是劲装打扮,个个容貌不凡,还一两个可以在容貌上与墨离泾一较高下的。若不是都是一副冷漠的样子,估计会迷倒一大片小姑娘。
转眼间,他们和藏在此处的杀手打了起来。虽然他们做好了遇见这种情况的准备,可一时也难以将对方解决掉。正难解难分的时候,杀手们突然间全部倒地了。众人一时也没法确认这些人是什么招数,小心的查看起来。
墨离泾走到树后面的灌木丛旁,正要拨开来检查一番。这时候,从里面钻出一个十四五岁的姑娘,还是个道姑打扮的小姑娘。
她长着一张精致的鹅蛋脸,眼珠子黑漆漆的,周身透着一股不一般的气息;眉目如画,面色透着几分营养不良的样子,衣裳破旧也宽大,也掩盖不了她是一个绝色丽人。她的出现,直接吸引了所有的目光。不仅仅因为她是在场唯一的女子,而是因为她足够漂亮,漂亮的让人挪不开眼睛。哪怕墨离泾见过许多容貌出众的女子,也认为这个道姑是很美丽的。他觉得这个道姑,让自己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哪怕此时身着道姑的衣服,还沾了很多泥土,连脸上都脏兮兮的,却依旧掩盖不了她出众的容貌。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年龄还小,小道姑的身量明显不足。
“你干嘛?”道姑开口说话了,不过她手微微的动着,似乎准备做些什么?
墨离泾自然有发现,不过他看出这个小道姑不会武功后,也就没有对她的动作放在心上。只是怀疑起了她在这里出现的事情“你为何在这里?”
“我来山上采药咯,刚刚他们把我抓起来,害的我的药材对了,背篓也被踢坏了。”小道姑为自己所丢的东西愤愤不平起来。
“希望你说的是真的……”墨离泾冷冷地说。
“不是真的又怎样吧?难道你们要杀了我?”
墨离泾还真有这样的想法:“当然,我一向不给自己找麻烦。”
“你……”这个小道姑发现,他们要对自己怎样还是很容易的,自己不会武功真是个问题。她不想再说什么,毕竟这些人好像也不讲道理,跟躺下的这帮人差不多。
两人都沉默着,一个声音出现,“公子”是墨离泾的侍卫之首的李青,前来向他回话。身材高大,面貌粗犷。皮肤粗黑不用说,双眼细长而常常带上一种病态的黄色,使人不欲久看。虽然外貌粗犷豪雄,但看到他却让人有邻家大哥哥的感觉。
他将墨离泾请到一旁,至少是不那么靠近这个小道姑的地方。说道:“这些人都是飞羽阁的杀手,里面甚至有天字辈的高手。”
“看样子有人下了很大的本钱。”原来飞羽阁里面的杀手分为天、地、玄、黄四种级别,其中天字辈的杀手能力最强。他们除了武艺高强外,还擅长用毒、色、计,甚至还有一个会遁地之术和缩骨之术。
“那边的头目好像是天绝,据说是飞羽阁里排行前五的人。”李青虽然心里很震惊这个杀手就这样死了,但也还是表现得很平常的样子。他看了一眼自家公子,又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还没来得及离开的那个小道姑。问道:“公子,他的死会不会跟这个姑娘有关?”
墨离泾向小道姑走近了些,眼睛掠过她的头顶说道:“说吧,你做了什么?怎么动的手?”
“什么我做了什么?”小道姑撇了撇嘴,眼睛向下瞟。虽然是她做的,可她准备来个死不认账。
“不打算说是吧?”墨离泾的语气更加的冷而硬,他绝对不会自己问不出来。
“我一个小女子怎么可能做什么?你看他们抓了我,还用绳子绑了起来。我好不容易挣脱了躲起来,还被你给翻出来了。我要是有这个本事,我还能弄得这满手臂的伤吗?”小道姑边说边卷起自己的袖子,丝毫不像其他女子顾忌男女不同。本来还有两个离墨离泾比较近的下属,也快步的走开去。
“你真是不要脸。”墨离泾看到这里,脸都黑了。以前也有姑娘试图引起他的注意,不过在她们还没动手之前就被他安排人给处理了。他不会自己动手,他嫌脏。
“我怎么不要脸了,不是你一直问我吗?”
“我问的你回答了吗?”
“我不是正在说,你听不见吗?”小道姑也没有好脾气了,竟对墨离泾大喊道。
不过,她这喊让其他人都安静了下来。他们都不知道他家公子接下来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毕竟还没有人敢这么对自家公子说话的。这个小道姑倒让大家开了眼界,众人只好在心里默默地为她烧了柱香。
还是那位有邻家大哥哥般的李青走了过来,对墨离泾说道:“公子,此地不宜久留。再待下去,恐怕”
他还没说完,墨离泾就说了句:“你去吩咐众人立即准备离开。”
李青还能说什么,只能拱手称:“是。”
墨离泾又冷冷地对旁边的小道姑说了声:“跟我走。”
“你说我,我为什么要跟你走?”
“你选择不走试试。”墨离泾已经没耐心继续说话了。
可小道姑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呀,她压根不想理这个人,转头朝相反的方向而去。可惜,她的速度没有墨离泾快。
在她还在惊慌失措中,已经被墨离泾横着扔到了他的马背上,继而被墨离泾策马前行颠簸着。她大声的叫道:“放开我”无奈,都被淹没在了疾驰的风声与马蹄声中。早上吃下的早食早就已经消耗掉了,这会她只是被颠簸得口吐苦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