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简单这话刚一出口,陆泽安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你是不是傻?这种手术能随便做的吗?如果做了,你知道不知道意味着什么”
“我开玩笑啦!我又不傻,怎么会不知道意味着什么!”简单看到陆泽安好像是真的有些生气了,赶快改口。
“不只是不能做,你还要多吃一些保养品,把自己的身体养护好,假如你到了五六十岁,你的姨妈还能造访,到时候我老婆得多美啊!”陆泽安用手轻轻的抚着简单的脸。
简单一直都知道陆泽安心细,没想到却细到这种程度,居然想得那么长远。
这边两人虽然没有做成想做的事情,可是却是甜甜蜜蜜的,连空气似乎是都变得甜蜜粘腻起来。
而另一边,回到了自己住处的简婧姝正在摔东西发泄着。
真的没想到想让那个简单吃点苦头,甚至是消失,结果没有做到不说,现在联系不上小涛,还让简单在自己面前那样晃来晃去,原来大家还不知道她和陆泽安的关系,自己还可以制造点误会,让人以为自己和陆泽安有什么,现在倒好,把简单推到了同事们面前,自己倒是难办了。
正当简婧姝把屋子里可以摔得东西都摔了遍,这里毕竟是陆泽安提供的房子,有些东西不能动,所以她摔的也只是一些小东西,可以补回去的,觉得发泄差不多的时候,这才打电话让钟点工过来给她收拾一下。
钟点工其实挺不愿意接她这单活的,可是因为简婧姝加了钱,钟点工这才同意牺牲了休息时间,大晚上跑来给她收拾房间。
看屋子里挺乱的,可是因为那些地上的垃圾都是不要的,钟点工清洁起来还是比较容易的,等把这一屋子的狼籍收拾好之后,才半个小时,而这个雇主却按着一个小时付的钱,还是三倍的钱,钟点工拿着钱高高兴兴地走了。
简婧姝看着刚才还一片狼藉的屋子,现在变得干净整洁,心里也舒服了。
正当简婧姝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准备敷个面膜的时候,电话响了起来。
看到电话上面的来电显示,简婧姝整人都觉得颤抖,本能的想要把 电话扔出去,可是她不敢,她知道如果自己真的把这个电话扔出去,那么接下来她会遭到什么样的折磨。
“爷,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简婧姝颤抖的接起电话,尽管十分害怕,可是却带是妩媚中带着讨好。
“秦娇娇,你真是蠢得无可救药!”电话里传出了那个被简婧姝视为魔鬼一样的声音。
“爷,我又哪里惹你不高兴了?”简婧姝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有异常。
“哪里惹我不高兴了?哪里都惹到我了!你长本事了,居然还跟人学会绑架了?你真是长本事了啊!”这个声音就像是从地狱里传上来的一样,冰冷无情。
“爷,我没有啊……”简婧姝听了 以后身体不自主的就又是一颤,好像那个声音的主人就要从手机里蹦出来一样。
“别跟我说没有,要不是警局里面有我的人,把小涛他们被抓的事情告诉,我真的信了你 的话!你真是蠢到家了!”魔鬼似乎是在电话那一端磨牙。
“爷,你听我说,我……”简婧姝,不应该是秦娇娇,正想替自己开脱一下,可是不知道要从何说起。
“我告诉你,没有我的命令,你别轻举妄动,自作聪明,你的错我先给你记下,等我有时间再收拾你,你现在做的就是一点点的接近陆泽安,而不是去对付一个无足轻得的女人,你真的以为你把那个女人弄走,你就真的是简婧姝,不可以上位了吗?少做点梦,想想怎么去讨好陆泽安才是正事!”魔鬼声音变得更加森冷。
“我知道了,爷,我错了!我不会再自做主张了!”秦娇娇连连对着电话认错,就差给电话跪下了。
“行了,算你走运,我最近很忙,没时间收拾你!”说完,电话就被挂断了。
秦娇娇看着已经被挂断的手机,整个人都虚脱了一样,靠坐在了地上。
十分钟之后,秦娇娇才恢复神智,动了动身子,看到自己身下已经是一片水迹,只好起身去收拾。
收拾好了这一切,秦娇娇抱着双腿,坐在地上,又是阵流泪。
自己是怎么惹上这个魔鬼的?虽说现在的这个日子过得还不错,虽然不是大别墅,只是一个小公寓,可是也 比她曾经的生活环境好多了。
她秦娇娇就是一个出生在棚户区里的一个最卑微的人,她曾经跟狗抢过食,十几岁就在棚户区里跟着一群混混后面讨生活,她以为自己已经很惨了,可是遇到了那个魔鬼以后,才知道什么才是人间地狱。
第一次遇见他的时候,她以为他是一只肥羊,而有还是一个正人君子,他把她从红灯区的一群小混混的手里救了下来,还给她找了一个很干净的房子,让她住下。
那个时候她真的以为自己翻身了,也想着这样一个英俊儒雅的男人,看样子还很有钱,跟了他,应该怎么也比每天流连在棚户区的那些臭男人身边强。
可是她错了,棚户区的那些男人每天找她虽然是为了发泄,可是至少自己也是愉悦的,而且那些男人都会讨好自己,到少自己是自由的。
而这个看似儒雅俊逸的男人,实际上却是一个十足的变态,把她关在那个干净的房子里,每天变着法的折磨着她,经常会拿烟头往她身上别人看不见的地方烫,然后说着那些心疼她怜惜她的话,边往她身上用烟头戳,还边问她疼,如果说不疼,那就接着烫。
如果她求饶,他会说好,然后拿出药箱,那里面却没有一瓶是治伤的药,里在的小瓶里面装的东西却是千奇百怪,食用盐、辣椒水、高浓度酒精这些是最常用的,这边刚刚烫完的伤口,说是需要消毒,就会直接拿高浓度的酒精往上面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