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少脸上的得意之色掩饰不住,不过也不敢开口嘲讽,他知道现在古大师已经出手,这小子也着了道。要是自己出声,影响了古大师的实力发挥,让这小子出手给自己一脚,那就得不偿失,一切等古大师完全把对方拿下再说。
哼哼,任你小子再猖狂,现在不还是成了任凭摆布的傀儡,等下有你小子好看。
古大师脸上眉头紧皱,继续手捏法印,嘴里念念有词,似乎在进行某种仪式。
张幂看的不明所以不知道几人刚才还剑拔弩张,现在又完全不像动手的样子,这是在闹哪出?
“这是什么功夫?”李玉柱看到古大师的状态,心里一懵。
看对方的样子是挺唬人的,也算有点道行,手上一捏,嘴里一念,自己就中招,难不成是什么读心术,摄魂大法一类的,他脑海里有很多关于这方面的记忆,就是不知道对方修的是哪种术法。
“把玉镯交给齐少。”古大师眼看差不多,手上印诀变幻,还不敢撤回,开口吩咐道。
李玉柱见状知道其术法一部分是通过手上印诀实现的,于是继续装傻准备掏东西给齐少。
齐少伸出手,一脸笑嘻嘻,准备迎接到手的玉镯。
就在此时,李玉柱突然发难,一个正蹬直踹古大师胸口,加上音波功,“我草泥马个巴子。”
一切变化太快,古大师哪儿知道会发生这种情况,听到对方出声他心里一咯噔,只要要遭,咳已经来不及了,当时胸口连同手指如同重锤砸中一般,嘭的一声被踹飞七八米远。
噗!古大师一口鲜血吐出,此时手指也变形了,可还是强忍疼痛捂着胸口,一脸不可思议看向李玉柱,“你你怎么可能,你怎么没被我的巫术控制。”
他用这种术法也对付过不少普通人,通常都是无往不利,未曾失手,因为会损耗一些法力,一般他也不曾出手,要不是这种看这小子是个肥羊,又有一件法器在对方身上,他也懒得动手。只是没想到,刚才还被自己迷失心神的小子,转眼就给自己来了一脚,真是不讲武德,防不胜防。
到现在他还一脸懵逼,不知道哪个环节出了错误。他脑筋极速运转,回忆自己每一个法诀的细节。没错啊,这法诀他修炼多少年了,早就烂熟于心,怎么会出错,可对方为什么会中途清醒过来呢?
“巫术吗?原来如此。”李玉柱淡淡一笑,双手重新插兜,对照一下传承记忆,确实有关巫术的记载。这东西最早起源于祝由术,最早可追溯到上古时期,当年皇帝轩辕不忍百姓疾病缠身,心生怜悯,设祝由一职,而担任这个官职的人,都是精通玄学和医学的人,这群人在治病的同时,总结归纳了一些治病救人的方法,但当时很多疾病没法治愈,看到百姓们乞求哀嚎,祝由官于心不忍,请求上天赐予解救之法。然后渐渐创造出一套集玄学和医学的复杂秘术,就成了祝由术,不过祝由术后来在中原大地失传,据说在苗疆保留下来一部分,就成了现在的巫术。
不过此人使用的惑心术属于巫术中比较浅显的一类,法诀简单,配合相应的咒法就可施展,尽管如此,也要消耗法力,能力大小也和自身法力的强弱有关系。看来这个古大师,法力没修炼到家,很一般,要不是李玉柱头次见识,不用灵气珠护持,自己也能抵御。
此时齐少都吓懵了,僵在那里不敢动,他没有一点功夫在身,平时耀武扬威全靠几个保镖,对付更狠一点的人就靠这个古大师,现在自己的保镖和古大师都被面前这个男人干趴下,他真想撒丫子就跑。可生活经验告诉他,现在跑,绝对跑不过对方,说不定刚抬脚就要被对方踹趴下。以自己这点体格,能跑到哪里去,车子还在大陆那边,跑不过来就能累死自己。
玛德,今天是走了什么霉运,三番两次吃亏,这次回家后,肯定不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了,齐少腿肚子都开始打颤,心里悔恨不已,恨不得自己也趴在地上,免得等下被这人收拾的亲妈也不认识。
然后李玉柱并未理会他,而是径直走到古大师面前,看着其微微变形的左手,想了想,又一脚踏出,把对方右手也使劲一踩。
“哎吆,小友,饶命。”古大师痛的脸都青了,左手下意识抓住李玉柱的脚不停求饶,可他左手手指也已经变形,根本握不住李玉柱的脚,只能那样耷拉在其脚背上。
李玉柱之所以这么做,是怕对方另一只手也能打出法诀,保险之下,只好把对方另一只手也踩碎,以绝后顾之忧。等下对方趁自己不备,再心生歹意,也是挺烦的,还是直接绝了对方这个念想,顺便给他一个永久性的教训比较好,谁让他出手偷袭自己呢,如果自己不是个修炼之人,今天的下场可想而知有多惨。
“饶命,你刚才对我做了什么,心里没点逼数吗,你用这么歹毒的巫术对付普通人,一身修为都修炼到狗身上了?”李玉柱狞笑着,脚上再一用力旋转几下,痛的古大师再次哀嚎连连。
“我我错了,小友我错了,饶了我这一次吧?”古大师差点都哭出来了,他修炼巫术,可没修炼过外功,没接受过抗击打训练,身体素质和普通人差不多,李玉柱这一脚下去,手上骨头都断了几根,能不疼吗。
他现在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求饶,让对方放了自己,再也不想看到这家伙了。主要是对方太残忍了,他一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年轻人,怎么可以如此残忍对付自己一个五六十岁的老人家,一点不知道尊老爱幼,他竟没有一点怜悯之心。
“饶了你,说一个饶你的理由?”李玉柱一脸玩味看着他,悠悠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