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达利亚噬魂虫。”宋羽很快就找到了,看着上面的文字,“寄生在魔法之森树林中,被寄生的树木将会逐渐枯萎走向死亡。”
“不死,不灭,不会主动攻击人的前提是保持安静。”
“当然,如果你拥有魔法之森卡哈泽斯城堡的除虫剂,那会让安达利亚噬魂虫瞬间失去活力。”
将大段的文字捡了点重要的念了出来,宋羽看着乔星宇压低声音:“母树是被虫子们弄死的?”
乔星宇点了点头,现在也没其他解释了,到这种地步,也没有其他的解释了。
上一次乔星宇就是用刚才瓶子里的液体让母树恢复生命力的,那个道具是他曾经从一个副本中得到的,据说是可以治愈世界上所有植物的“圣水”。
可是这一次,完全不一样了。
圣水洒在树根以后出现的不是乔星宇预料的情景,而是出现了一堆令人恶心的虫子。
“所以让母树恢复生命力,应该先除虫,再使用圣水。”宋羽也不确定自己的想法正不正确。
乔星宇犹豫了一下也不确定,但是在这里耗费时间也没有什么意义了,他看向宋羽:“哈泽斯城堡就是上次交易所的地点,去一趟。”
宋羽点点头,可却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去,毕竟现在传送符已经失灵了,如果走过去,按照地图来计算应该需要四天,四天,他没有那么多的时间。
就像是看出了宋羽的犹豫,乔星宇微微低头,注视着宋羽的眼睛:“我们自己去。”
天苑市是乔星宇所居住的城市,对于宋羽来说可能没有那么重要,可对于乔星宇来说现在没有什么事情会比天苑市更加重要。
宋羽本来想的就是先来母树这边看一看,然后再去找拉尔,母树的问题暂时有了一个可以算得上是解决的方法,并且乔星宇主动提出自己解决,他没有拒绝的理由,也不需要拒绝。
“行,等我忙完来找你。”宋羽说完,又想起了其他的,皱眉问,“你知道克拉亚特吗?”
“克拉亚特。”乔星宇重复了一遍这四个字,他对于这个名字还真的有点印象。
昌猗半天没说话了,此时见乔星宇在思考,他倒是插了句:“老大,这名字耳熟啊,上次你让我和白淳浩取道具好像就是去的克拉亚特。”
他这么一说,白淳浩和乔星宇都有了印象。
乔星宇拿出地图,地图上并没有绘制克拉亚特的具体位置,他却直接指了一个地方:“沿着伊西沼泽一直朝着东北方向走,这一处凸起山脉的后面就是克拉亚特的峰纳雪镇。”
“但是那个地方很危险。”乔星宇的指尖在上面的地图上面移动,“峰纳雪镇的两侧,一侧是兽人族的边境,另一处是魔族的边境。”
兽人族,在夜之歌里的设定和其他游戏与影视作品中的形象差不了太多,可以在人形与兽形两者中任意转换,以人形出现的话还会有一些兽类的特征。
半兽人其实也拥有和兽人族差不多的特性,只不过外貌和能力是完全比不上正统兽人的。
“你带他去。”乔星宇看了一眼白淳浩。
白淳浩眯着眼睛笑了一下,眸面上清冷的气息瞬间被笑容所冲散,他白色的绒毛耳朵动了动。
“不行啊,老大!”昌猗是第一个站出来反对的。
他这句话让其余三人都看向了他,看看他这狗嘴里能吐出来什么话。
昌猗深吸一口气,挺直了脊背开口:“总之,就是不行。”
“你算老几啊?这儿有你说话的份吗?”白淳浩翻了个白眼,右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手上的铃铛手链随着他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声音。
“有你说话的份吗!”昌猗尾巴上的毛都炸了起来,他疯狂地摇摇头,“不行,就是不行,白淳浩这小子心怀不轨,他铁暗恋宋羽,你这不就是把羊往狐狸嘴巴里塞吗”
宋羽感觉这话里的蕴含的东西太多了,他觉得自己有点不配听。
“我杀了你。”白淳浩身体比他说话还要快,带着紫色雷电亮光的手朝着昌猗便抓了过去。
锋利的指甲是划着昌猗的脸蹭过去的。
昌猗的脸被蹭出了一道很浅的伤口,他用手指在伤口处蹭了一下,血粘在了伤口上,他眯起眼睛,然后勾起唇角,眼神中出现了一抹兴奋,他哑声道:“我今天要把你揍的只能在地上爬。”
然后两个人真的开始打架了。
乔星宇一开始在看最近的路线,也就没有搭理那俩烦人的家伙。
宋羽看着那两个人,嘴角抽动了一下,想拦一下,又不知道从何下手。
等到乔星宇看完了路线,一抬起头额头青筋都开始突突了。
“还是别打扰他们了吧”宋羽小声说了这么一句,拽了拽乔星宇的衣角。
乔星宇:
宋羽:你看我也没用啊
不远处昌猗已经把白淳浩压在了地上,牙齿咬在了白淳浩毛绒耳朵上,白淳浩脸上泛起薄红,尾巴不受控制的左右摇晃了一下。
两人现在的已经不像是在打架了。
虽然白淳浩的嘴巴还是不饶人,可是语调却轻弱的可怜:“昌猗,你混蛋。”
“怎么样,厉害吧。”昌猗松开了嘴,犬牙在狐狸耳廓粉色的位置留下了一个极深的印子,但他也留了力量,本身用于撕扯猎物的牙齿此时留下的也只有个印子而已。
白淳浩水润的眸子眨了眨,连着推了昌猗好几下,昌猗这才站满意的站起身,直接跑到了宋羽面前,邀功一样:“宋羽,宋羽,我可比白淳浩厉害多了,你看他被我压在地上咬的多狼狈。”
“有些时候,打架对于动物来说,是一种正常的交流方式。”乔星宇那张寡脸胡乱解释着的样子有些滑稽。
宋羽看了看正在将衣带重新系好的白淳浩,又看了看昌猗,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看是白淳浩总让着你吧。”
“绝对不可能。”昌猗抱着胳膊,“臭狐狸狡猾的很,我俩从小打到大,这种事情绝对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