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缝?
她到底知道不知道,这有多痛?
就算是大男人也不一定能承受的了这份痛楚,然而她就这样说的如此轻描淡写?
不等恩特斯·冥动怒,就听苏白继续说道:“其实缝不缝都没关系!”
恩特斯·冥:“你这个疯女人!”
她现在这到底是个什么态度?简直是要气死个人了。
恩特斯·冥,显然是被气的不轻。
“换家医院!”
说着上前,抱起苏白就走,然而在触到苏白的那一刻,原本止血的伤口似乎他动作太大。
又开始涓涓流血。
恩特斯·冥:“你这”
“你以为伤口,能随便折腾?”
现在出去,搞不好还能给感染了,这样折腾来折腾去的。
恩特斯·冥简直要被苏白这幅淡然的样子给逼疯,尤其是她这对缝针的态度。
从庄园到这边,一路上她似乎连哼都没哼一下,就好似伤的不是她身上。
她何止可恨!
不但是对别人可恨,对她自己也是如此可恨。
见苏白伤成这样,恩特斯·冥最终也没有敢继续折腾她。
当医生拿起手术针的那一刻,恩特斯·冥下意识的抓住了苏白的手,眼底犀利冰冷。
“疼就喊!”
然而下一刻,苏白却是漠然的将自己的手从男人掌心中抽出。
这女人何止可恨,在恩特斯·冥的心里,简直还不知好歹的很。
缝针的过程中,还以为再怎么会忍的女人,也会疼的歇斯底里,然而苏白,不要说喊痛了。
闭上眼,眉心都没有拧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