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景玉测量玉的时候, 耗费了不少力气。
虽然现在就收到成品,但她并不打算使用。这东西看上去很昂贵, 景玉决定好好留着。
克劳斯先生显然并不这样想。
当他将景玉拽过来的时候,后者还在企图和他谈判。刚刚结束一场,景玉明显体力有所欠缺。
她需要休息。
克劳斯仍旧记着刚才她说的话。
景玉并不笨,她很聪明。
只是不想与他孕育后代。
这点很奇怪,即使克劳斯至今仍旧没有孕育孩子的打算。当景玉这样直白讲出来的时候,他却有些不舒服。
克劳斯说不出是为什么,他低头,亲吻景玉的唇。
景玉没有拒绝。
她的唇尝起来有一点甜甜的味道,像是柔软的玫瑰花瓣。
黑色的头发,黑色的眼睛, 黑色的睫毛。
她有像阳光一样的肌肤, 树藤般坚韧向上的能量。
他选中的这个女孩, 有着属于她自己的生存法则。
景玉敢在小酒馆中大声地骂种族歧视者“scheisse nazis”。
后面这个词是大部分德国人不愿意喜欢听到的, 纳粹是他们永远的羞耻, 包括克劳斯在内。
不过克劳斯承认, 她勇敢地使用语言回击那几个家伙时很迷人。
她拥有着克劳斯并不具备的活力——那种野蛮生长的活力,像荒原上郁郁葱葱的青草。
现在,这郁郁葱葱的青草被他用力拥抱着。
方才被金色小鹿食用过,仍有茵茵水痕。
克劳斯向下, 亲吻她。
景玉手指深深插入他的头发, 忍不住扯紧。
克劳斯触碰着她的手, 提醒:“轻一点。”
景玉说:“我想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