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手们围了过来。
白芍药见着这场景,一点儿不惊讶。
她早就料到对方不会老实听话的。
纪梓寒拔出腰间的剑。
“你去那边等我。”
他不想让鲜血溅在她的身上。
白芍药走向不远处,找个位置坐下来。
她敲了敲桌子,对旁边赌坊伙计说道:“愣着做什么?给我拿茶过来。”
伙计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白芍药:“你胆子真大。”
白芍药抬眸,冰冷地看向伙计。
伙计不知道怎么的,心里发寒。他僵硬地走向不远处,倒了茶水走过来。
“小柱子,你真没种,居然被一个女人使唤。”一个伙计说道,“姑娘,你男人死定了,以后你就好好跟着我们老板,做我们老板的十五房妾室。”
白芍药勾了勾手指。
砰!男人脚下一滑,直接劈叉。
“啊……”他惨叫。
倒水的伙计见状,用惊奇的眼神看着白芍药。
他没有看错,这个女人真的不简单。
再看对面的男人,他以一抵五十,直接把那五十人打趴下了。
五十个人全部躺在地上惨叫。
他手里的剑滴着鲜血,而他站在那里,衣服连灰尘都没有沾上。
“愿赌服输,你们怎么输不起?”白芍药说道,“这样吧,我们要你这赌坊也没用,直接拿五千两银子,这赌坊还是你们的。”
“五千两……”张老板肉痛。
他这赌坊的生意再好,五千两也不是小数目。
“要么给五千两,我们再问几个问题,要么就直接拿赌坊抵了。”
“我给。”张老板捂着受伤的手臂,“今天算我栽了。你们想问什么,我都告诉你们。”
半个时辰之后,白芍药和纪梓寒从赌坊出去。此时白芍药的怀里揣着五千两银票,同时想打听的也打听清楚了。
“我要去一趟衙门。”纪梓寒说道,“不管怎么样,明天的乡试不能耽搁,我去找找当地的县令,争取让你哥可以进场考试。”
“我哥现在有嫌疑,他们会答应吗?”
“先谈谈,随机应变。”
衙门。康县令叫来师爷,说起这次的案子。
“那白洛尘是呼声很高的秀才,没想到会犯这样的糊涂。如今被抓了个正着,这案子也没有什么好审的,直接判了吧!”
“大人不觉得奇怪吗?”师爷说道,“杀了人他怎么不逃?”
“听说他身体不好,只怕是杀了人,一时太激动,就这样昏倒了。他也想逃,没机会逃。”
“这样解释也能说得通,不过属下还是觉得这一切太巧了。白洛尘没理由这样做,这样做对他有什么好处?”师爷说道,“他可是呼声很好的秀才,才华横溢,只要正常科考,肯定能上榜。”
“这些年轻人嘛,有时候一冲动,难免会做错事情。”县令这样说道。
“大人……”从外面传来衙役的声音,“牢里的白洛尘要求见主考官冯大人。”
“冯大人没空见他。”康县令不耐烦。
“大人,何不先听他说说?”师爷说道,“这个案子有问题,白洛尘还没有定罪,咱们先不要把他得罪狠了。这个案子疑点太多了,要是白洛尘不是凶手,这绝对比直接把白洛尘判定为凶手对大人更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