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远王今天的一切都是靠自己打拼来的,他比别的勋贵更多了几分底气和血性,这种人威逼利诱都没用。”
安家倒是帮他们探了探路。
十二月二十,安家收到了大皇子送来的加急信函。
安志行得知皇上革了他的职,自己的不小心还牵连了安贵妃、大皇子被皇上责骂,直接颓败的跌坐在了椅子上。
比他脸色更难看的是安三夫人,好不容易丈夫才争取到外放的机会,这才离京不到一年,就又要回去了。
还是以这样难看的方式。
还没回去,她就能想象得到安府的人会如何奚落、嘲笑他们这一房了。
更让她忧心的还是大皇子正在谋求的事,那真真宛如一把利剑高悬在她头顶上呀。
安老夫人则是恨极了萧烨阳夫妇:“萧烨阳如此下安家的脸,如此不把贵妃和大皇子放在眼里,且待日后吧,咱们总有算账的一天的。”
安三夫人见都到这个时候了,婆婆竟还在说一些没用的话,心里厌烦极了,要是婆婆没来,她有信心能劝说老爷安稳的呆在西凉。
可惜,这一切全部都被婆婆给毁了。
安家有这么一位固执己见的老封君在,真的能好得了吗?
还有,大皇子真的能当上太子吗?
房门外,安欣听着屋里的谈话,白色一片惨白,她也没想到威远王对安家竟这般的毫不留情。
又要回京了
安欣茫然的看着天空,回去后,她的出路又会在哪里?
威远王府。
安家被召回京一事,萧烨阳比安家还要先知道一步,转头,萧烨阳就告诉了稻花。
稻花正在屋子里陪着稻子画画,听了消息后,有些沉默:“我们这次算是把大皇子和安贵妃都给得罪了。”
萧烨阳一脸不在意:“得罪了就得罪了,他们安家都不怕得罪我们,我们难不成害怕得罪他们?”
稻花:“不是怕不怕的问题,我们远离京城,安贵妃常伴皇伯父左右,大皇子又是皇伯父的儿子,两人时不时的重伤你我一两句,有心算无心,次数多了,总是能让皇伯父对我们起芥蒂的。”
萧烨阳沉默了,他比怡一更清楚伴君如伴虎的道理,自古帝王最多疑。
稻子突然抬起了头,爹娘的话他听懂了,有人在皇祖父面前说爹娘的坏话:
“娘,别人能在皇祖父面前说你们的坏话,你们也找人在皇祖父面前说他们的坏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