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这些光秃秃的树干根本没办法让他们躲避,想要躲在树林里面,显然是不可能了。
不过周鼎清楚地记得,这树林不只是一个入口,主办方为了能让参加比赛的人方便进入这个中央广场,可是直接在周围设置了一共四个入口,东西南北各一个,他们现在所在的,正是北门入口。
是个正常人都知道,想要离开这个鬼地方,既然北门走不了了,那就走别的门就好了。
周鼎用先天八卦计算了一遍,立刻就算出来了,现在距离他们最近的一个个大门,是五公里之外的东门。
没错,虽然这中央广场四周一共有四个门,但是这四个门的距离并不相同,其中北门最近的就是东门,而西门和南门则是相距比较近。
“我们走东门,就在五公里之外,走的快点,大概一个小时就能到了。”周鼎说道。
他这个计算方法当然是照顾到了两女的脚程,五公里的时间,如果换作是周鼎自己的话,估计十几分钟就差不多了。
“现在如果不想被袭击的话,恐怕也只能这样了。”宋若涵虽然心中不情愿,但也只同意。
周鼎三人立刻调转方向,朝着东门跑去,可是他们根本想不到,其实此时森林当中可能要比北门外面的埋伏还要危险。
经过了一个星期的战斗之后,其实在迷宫当中的大部分人都通过金属箱子收到了一条情报,那就是关于中央广场的情报。
因为死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主办方发现,就算他们不再投放物资,在第十天之前,也足够这些人吃喝了,所以为了造成更强的节目效果,主办方直接把中央广场的事情通过小纸条的方式告诉了所有人。
为的正是让这些人去中央广场争抢资源,这样才能产生更多的节目效果。
也正是因为如此,剩下来的这些人当中,大部分修炼者都已经来到了中央广场附近,可是当他们发现此时已经被大火烧的光秃秃的中央广场的时候,每个人脸上都是难掩的愤怒。
显然,他们以为这全都是主办方的骗局,殊不知这场大火,也是完全出乎了主办方的预料。
毕竟他们根本没想到,长风竟然是个能够互换闪电的家伙,更没想到他竟然能直接把赛场都给烧了。
作为主办人的东方剑当然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他知道长风是张益达招来的人,张益达手下控制的苍鹰结社对他的黑团社,可是造成不少的影响。
东方剑也早就想找机会杀一杀张益达的威风了,现在自然就是最好的时候。
当东方剑带着自己的一众保镖,来到了张益达的包厢门口,敲响了张益达房间大门的时候,里面传来了一个冰冷的声音。
“什么人?”
“张老弟,是我,东方剑,找你有点事想要说。”
听到门外的人竟然是东方剑,此时正在和两个妙龄女子嬉戏的张益达眉头瞬间皱了起来。
他立刻示意两女离开,然后穿上浴袍朝着门外走去。
此时张益达的房间里面也有几个保镖,见到门口有人敲门,所有保镖也全都掏出了配枪。
这里虽然是东方剑的底盘,但是张益达知道,东方剑这个人喜怒无常,再加上他们之间虽然有交际,但大多都是利益关系,所以张益达自然会对这家伙放着一手。
“你一个人来的?”张益达走到门口,示意保镖警戒,然后问道。
“当然是我自己来的,还有我的几个手下,你要是不想让他们进来的话,我就让他们在外面等好了。”东方剑随口说道。
虽然东方剑这么说了,但是张益达当然不会随便相信。
可惜他的房间大门是一体的,根本没有猫眼,再加上这里可是东方剑的底盘,此时张益达也只能相信他了。
而就在开门之前,张益达还是示意自己的保镖全都警觉起来,随时准备保护自己。
当张益达打开门的时候,甚至都没等他反应过来,东方见的保镖就直接冲了进来,他们每个人手中的武器早就已经上膛了,显然一直在等着张益达开门。
而这帮人冲进来之后的动作也很简单,他们一人一个,直接将房间里面张益达的手下全都控制住,最后东方剑才从外面走了进来。
此时东方剑脸上带着瘆人的笑容,谁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看着东方剑脸上的笑容,张益达只感觉一阵恶心,他也不知道这个心理变态的家伙在想什么,但是看着他这些持枪的手下,张益达就知道,这次这家伙肯定是要闹出大事来了。
“你干什么,你不是说,让你的人在外面等着吗?”张益达问道。
“是啊,我确实是让他们在外面等着,但是很遗憾,我这帮手下的脾气可不好,他们根本不愿意等,所以就进来了。”东方剑满脸笑容的说道。
看着东方剑脸上那瘆人的笑容,张益达心中一阵不爽,可是现在他寄人篱下,也什么都说不了,只能强装淡定的走到酒廊旁边倒了一杯伏特加。
“你到底有什么想说的,直接说吧。”张益达说道。
“喂,张老弟,你这也太不够意思了,我来你这里做客,你不请我喝一杯,就自己一个人喝?”
做客?
听到东方剑的话,张益达下意识的看了一圈周围,自己这些被按在墙上的手下,脸上的表情简直比吃了屎还要难看。
他再次从架子上拿下来了一个杯子,然后给东方剑倒了一杯。
而东方剑也是毫不客气的直接接过酒杯来,一饮而尽。
如果换作一般人,喝了别人倒的酒,不管是好喝还是难喝,肯定都会夸赞一番,但是这对东方剑来说,显然是不可能的。
“这什么狗屁玩意?张老弟,你品味就这么差?就你这样的,还能做苍鹰结社的老大?”
对于东方剑的嘲讽,张益达脸色瞬间就变了,可是即便他变得脸色难看的要死,却依旧是一言不发只顾着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