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

柳瑾烟一拍桌面，“够了你，骗小孩呢！小心她不跟你玩。”

闻言，柳凌尘迅速挖了一勺小蛋糕喂给小奶包，“刚才说笑的。”

“哦。”暖暖吐出粉粉的小舌头，把沾在勺子上的蛋糕舔得一干二净。

柳凌尘溢出宠溺的温柔，“不用舔，小蛋糕都是你的。”

蛋糕真正的主人，柳瑾烟女士：“……”

暖暖吃饱后就困了，柳瑾烟赶紧抱着她进浴室洗了个澡，然后打电话让战亦霆过来接人。

门口，战亦霆抱住了睡着的女儿。

柳凌尘抿了抿薄唇，低声说道：“战叔，那个姓南的叔叔呢？”

“你找他有事？”战亦霆猜测，尘土是不是认出他爸来了。

大概也只有南思明不清醒，没看出来这孩子和他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没事。”不愿多说，柳凌尘关上了门。

战亦霆抱着孩子回去，放在大床里。

两人继续在客厅吃饭。

战亦霆吃了几口，就忍不住抬头看向对面，心脏柔柔的，如同有只母亲般的手在抚弄。

“沫沫，有件事不知道你知不知道。”

闻言，邢沫沫抬起头，“什么事。”

“关于柳小姐的前夫……”

“嗯？”

他会提到这个话题，邢沫沫颇为意外。

“这是烟烟的隐私，我没办法回答你。”她认真道。

战亦霆笑了下，说：“我没别的意思。”

“我知道。”邢沫沫下意识接上话，说出口时自己愣了下。

战亦霆也愣了，反应过来后，薄唇勾起一个窃喜的弧度。

“我之所以问你这个，是想说，柳小姐的前夫，是我的特助。”

邢沫沫？？？

“你在说什么？”邢沫沫怀疑自己耳背。

战亦霆捏着纸巾，帮她擦掉嘴角的蛋黄沫，声音缓缓：“难道你不觉得尘土和南思明很像？”

邢沫沫眨了眨眼，“我没注意他长什么样。”

只匆匆见过一面，哪里有什么感觉。

而且在这之前，她和凌尘一直都没有接触过，全是在网上见面的，能发现才怪呢。

“改天给你看照片。”

“嗯。”邢沫沫没想到他竟是认真的。

“你是怎么发现这件事的，什么时候发现的？”

“就在来湘城之前，我问过南思明，他说他的前妻叫柳瑾烟。对了，柳小姐是不是喜欢珍珠？”

“……确实。”

邢沫沫一个沉思，似乎明白了什么。

那天在餐厅，瑾烟提前走了……

原来一切都是有迹可循。

“他们见过面了是吧？”

“嗯。”

“那我们也不要掺和这件事就了，我想瑾烟不希望别人知道她的事。”

她没这个本事阻止战亦霆干涉，但还是想表明自己的态度。

战亦霆则是：“好，听你的。”

他真的好听话。

比暖暖听话多了。

想到这点，邢沫沫忍不住翘起嘴角，好奇怪，怎么拿他和暖暖来比较呢，还对此心生了一些欢喜。

战亦霆注意到她的转变，双眸饶有兴趣地凝在她脸上，眼波干净宠溺，嗓音柔沉：“怎么看着我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