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伤的日子虽然无聊,但好在还有书可以看,纪瑶趴在床上,还可以学着写古文字,受了伤,反而更能静心了!
看到纪瑶身体好起来了,仲承仁也终于能睡个安稳觉了,而且不用应付原身父母妻妾,甭提多自在!就是上朝的时候见到原身的岳父——宰相大人的时候,有些啰嗦!
下了朝直接过来陪纪瑶吃饭,纪瑶向他炫耀自己已经能写很多字了,还和他比谁写的好看,谁学得快!早饭纪瑶又吃了两口就不吃了,“老公,差不多你得回仲府去了!毕竟你现在是有家室的人!”纪瑶知道再不回去,丘先兰怕不是要回宰相府哭去了!
“他们做了这样的事,你要我怎么对他们笑?”仲承仁吃着纪瑶剩下的白粥,不情愿的抱怨。
“想想如果是原来的仲承仁,他会怎么做,你就怎么做!”纪瑶翻腾着自己手里的习字纸张!
“原来的仲承仁就是个靠老婆上位的垃圾,我可不想像他那样巴着丘先兰!”仲承仁不屑的将剩下的白粥一饮而尽。
“所以丘先兰才对我意见那么大,出手就要我的命!”纪瑶将整理好的纸张码在床头,翻身躺下,现在躺着已经不怎么疼了,再过几天应该就可以坐着写字了!“怎么你也得回去看一看,哪怕是回去要个说法,不然再过几天,只怕老爷子老太太,就上门来要人了!”
“那,我一会回去看看!”仲承仁听话的收起纪瑶整理好的纸张,顺便收了一张放在衣袖里!
趁着纪瑶睡觉的空挡,仲承仁回到了仲府。
老夫人激动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儿啊,你终于回来了,吃饭了吗?”
老爷子还拿着架子,“逆子,还敢回来”仲承仁忍不住冷笑。
大夫人也急忙贴上来,悲悲戚戚的跪坐在仲承仁脚前,“相公……是我的错……证据不足……冤枉了妹妹!”
仲承仁眉头一蹙,甩过一张纪瑶练字的文稿,“这是瑶瑶的字,你们自可拿去比对!”
大夫人还欲言语,想了想还是转头示弱,“我知错了!相公……”仲承仁心下思忖,堂堂宰相嫡女,做小伏低到这个份上,也是让人佩服!
老爷子见状,一拍桌子,“就是冤枉了她又如何?一个签了卖身契的丫鬟,要杀要剐不是我说了算?”
“老爷!”老夫人嗔怪。
“我说过,她若再有三长两短,我自不会与你们息事宁人!”仲承仁眼睛一眯,对老爷子直怼回去,躲在暗处的二少爷,见向来儒雅的大哥竟为了一个丫鬟发了这样的疯,不禁胆颤!
“你!逆子……逆子!!!”老爷子敲着拐杖,气的老脸通红!
仲承仁不再理会仍旧跪在地上的大夫人,甩袖而去……
安生了些时日,纪瑶已经可以尝试着走路了,这些天也一直催着仲承仁回仲府去住,“你老赶我回去,你就不怕我陷在那个温柔乡里,把你忘了?”仲承仁挑着眉,扶着慢慢走路的纪瑶。
“怎么?你若是想陷在温柔乡里,我管还管得住吗?”纪瑶轻轻推开仲承仁,准备自己走一走试试。
“瑶瑶,你说你是不是过河拆桥?你身体好了,不需要我抱着你了,你就赶我走是不是?”纪瑶白了他一眼,这几天行动不便,如厕成了头等大事,只能由仲承仁抱着,好在现世相处十年,什么都已做过,不会感觉那般羞臊,但是他这样堂而皇之的提出来故意取笑,纪瑶真的会生气!
“我这是卸磨杀驴!赶紧回你的仲府去!”纪瑶狠狠推开一直护在身边,怕她摔倒的仲承仁!
“瑶瑶,瑶瑶!不要闹了嘛,你现在身体大好了,我正好有一事相求!”仲承仁扶住纪瑶,望着她的眼睛,认真的说。
纪瑶也来了兴趣,甩过胸前的长发,“说!”
“有个……嗯……朋友!受伤了,现在也没地方可以去,能不能先在你这住一段时间!”仲承仁想了半天,只能说朋友这个词。
纪瑶心下思忖,最近都在传太子遇刺身亡,整个启都都在搜选他的尸首,这怕不是太子假死,要把那尊大佛送到这来?
“这里这么多人!送到这来?”纪瑶疑惑的问。
虽没有挑明,但是看着纪瑶的神情,仲承仁就知道她已经猜到了,“没事,我先假装和你吵架,把他们调回府上,只留下静瑜和李老爹帮你!”
纪瑶一脸黑线,“听我说谢谢你!栓q啊,你想的这么周到,你是在和我商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