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目不转睛的盯着屏幕,很快就发现端倪,王良杰在大叫的时候,目光看向一个鞋柜。
我立刻来到出事的地方,鞋柜已经不见了,问王良杰的老婆,她也不知道鞋柜哪去了。
东方紫韵眼珠一转,询问鞋柜是在哪买的,王良杰的老婆对这个倒是知道,立刻就说出来了。
我觉得没什么好问的,准备明天到卖鞋柜的地方去看一看,结果刚来到楼下,一条人影从天而降。
人影正好摔在我的脚前,正是王良杰的老婆,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尤其是那双死人眼睛,更是死死的盯着我。
我看着王良杰的老婆,就觉得一股无名业火,从脚后跟直蹿天灵盖,整个人都要气炸了。
对方当着我的面这么做,完全是赤果果的挑衅,甭管他是什么人,既然敢如此做,就必须得付出代价。
我拿出一张符,然后对着尸体一招手,这个女人的魂魄飞出来,用符包上投入地府,让她下辈子投胎个好人家,算是对她的补偿。
东方紫韵同样面色难堪,觉得脸被人摁在地上摩擦,不但已经到了生火的地步,还在上面撒了一泡尿。
她暗中把妖奴放出来,对这里进行地毯式的搜索,一定要找到一些蛛丝马迹,必然让对方付出不可承受的代价。
我对凌武晨说:“把这个女人的尸体和王良杰放在一起,立刻拉到火葬场烧了,全程派人监督,不能有半丝纰漏。”
凌武晨连忙点头答应,立刻安排人去做这件事情,大家的见识广了,胆子自然也大了。
我们回去以后,都是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林黛雪已经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笑着摇了摇头。
林黛雪淡然一笑道:“真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这么生气,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
东方紫韵气呼呼的回答:“我们的脸被人扔在地上踩,这还不算大事情,丢人丢大了。”
林黛雪晃了晃手指说:“我不觉得有什么可丢人的,大家本来就是敌对方,根本就不需要给面子。
要是按照你的说法,咱们以前对付别人的时候,同样也是打人家的脸,从人家的角度来看,同样是罪该万死。
既然咱们能打人家的脸,为什么就不能被人家打脸,难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甭管做人做鬼,都不能这么双标。”
我明白林黛雪的意思,因为这种事情乱了心智,是一件非常不值得的事情,放在以前肯定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现在之所以变成这样,是因为觉得自己是个人物,所有人都要给面子了,这种想法是不对的,必须得摒弃才行。
不管到什么时候都要做到荣辱不惊,只有那样才能保持一颗平常心,保证自己始终智商在线,把所有的事情处理到最好。
林黛雪看到我的眼神变化,知道我明白她的良苦用心,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意,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东方紫韵还有很多的槐花没有融合,再加上变得很傲娇,所以没有把她带在身边,独自一个人来到哪家家具城。
家具城里静悄悄的,不要说是顾客,就连卖货的都没有一个,让人觉得特别反常。
我一副不骄不躁的样子,晃晃悠悠的向里走,真的好像来买家具一样,在每个摊位都要看一看。
走到最里面的摊位,看到很多和那个鞋柜一样的家具,有一个中年人,正悠闲的坐在椅子上。
我来到他的面前,故作恼火的质问:“你们家具城是怎么回事,连一个卖货的都没有。
我在这走了半天,都没人搭理我,就你们这么做生意,还不得把裤衩子都赔光了。”
中年人头不抬眼不睁的答道:“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我这里同样也是如此,想来的自然会来,想买的自然会买。
你现在不就来了,其他人接不接待你并不重要,我接待你就行了,鱼有一条就够,要那么多干什么。”
我惊讶的看着这个家伙,没想到他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如此不加掩饰,是真没拿我当回事。
我冷着脸说:“你要是这么想就错了,我可没想过要在你这买东西,只是想向你打听一些事情,不知道你能不能告诉我。”
中年人嘿嘿一笑说:“你还没有问,怎么知道我会不会说。
说起来咱们之间还有些过码,我叫刘圭英,我女儿是刘筱璐,你还救过她一次。”
我眼神再次一变,没想到对方是刘筱璐的老子,看来这件事情不简单,必须得小心应付才行。
脑中灵光一现,二话不说转身就走,直接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看这个家伙还能耍出什么手段来。
刘圭英看着我的背影,嘴角露出笑意,随后打了一个哈哈,好像困意来袭。
我突然停住脚步,走了这么久,还没有看到门,说明碰上了鬼打墙,已经迷失方向了。
我冷冷一笑,随手摸出一块小石头,向着前面扔出去。
在小石头落地的时候,猛然一声大喝:“泰山石敢当在此,哪个妖孽胆敢生事,还不速速退去。”
随着话音落下,耳边传来玻璃碎裂的声音,眼前的景象一变,并没有离刚才的摊位多远。
刘圭英还是那副迷迷糊糊的样子,对于我刚才的喊声,仿佛根本就没有听到一样。
我暗中吸了一口气,再次转身离去,这回没有碰上鬼打墙,却走到了另外一扇门,门后是向上的楼梯。
之前在外面看的时候,家具城不过是两层而已,我所在的位置已经是二楼,不应该再有楼梯才对。
事出反常必有妖,这个楼梯肯定是通往其他的地方。
迈步踏上楼梯,好像上个电梯一样,根本不用任何动作,自行向上运转。
足足向上十几分钟,起码也应该是几十层楼的高度,楼梯才停下来,眼前是一条长廊。
我觉得这条长廊非常熟悉,微微的思索了一下,想到以前去过的那个大厦,就是盖伊娜当初卖的那栋。
不由得嘴角微微上扬,果然是有点意思,不知道走廊尽头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