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发生的事情讲给两个老婆,听着她们目瞪口呆,半天都没缓过劲来。
东方紫韵舔着嘴唇说:“没想到这次进山,发生这么多事情,早知道就和你一起去开开眼界。”
林黛雪冷着脸道:“你现在要做的事情是融合那些槐花,不管到什么时候,自己的力量才是最可靠的。
在没有融合完之前,你什么事情都不能做,免得真有事情发生的时候,成为拖后腿的存在。”
东方紫韵知道林黛雪都是为了她好,倒是没有任何不满,只是嘟着嘴答应,一副委屈的小模样。
林黛雪无奈的摇了摇头,岔开话题道:“这次的事情牵扯到罗美娜,倒是说明一些问题。
恐怕上次玩蝶仙的四个女孩,身上都会有事发生,而且事情和幽冥神殿有关,最终会撞在你的手里。
我和妹妹都有重要的事情要做,说起来也是天意,一切要靠你自己,一定要多加小心,不要阴沟里翻船。”
我急忙点头答应,表示一定会多加小心,接着又说了不少的情话,把她们哄得非常开心。
我来到巩水伟的风水店,向他打听李真兴老丈人的事情。
巩水伟组织一下语言道:“李真兴的岳父叫艾文云,是一名非常出色的风水地师,是我很尊重的前辈。
他的水平非常高,即便是和大家族比起来,也是不遑多让,只是一直窝在滨城,所以名声不显。”
我皱着眉头问:“我从来不相信有人淡泊名利,越是有本事的人越是如此,艾文云为什么要这么做?”
巩水伟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估计就是问李真兴,也不会有答案。
我在心里合计了一下说:“艾文云既然是出色的风水师,肯定给自己选个风水宝地,知不知道埋在哪?”
巩水伟再次摇头,不过打电话给李真兴,让对方到店里来,直接问他比较方便。
李真兴很快就来到这里,如今棺材铺已经关了,存款这辈子都用不完,开个小超市打发时间。
李真兴听了我的问话,挠了挠头说:“我只知道我老丈人总给别人干白事,说是为了更好的卖棺材,其他的一无所知。
我老丈人埋的地方,的确是他自己挑的,就在东马圈子那边,也不知道地方好还是不好,反正挺荒凉的。
唐大师要是想看的话,我可以领你去看看,反正我也很久没去了,就当是拜祭一下他老人家。”
我点头答应,现在天色还早,正好先去看一看,至于说买祭祀的东西,这条街上应有尽有。
我们开了一个多小时的车,来到四十里铺附近东马圈子,这里有很多的荒山,一些人就埋在里面。
我们又走了二十多分钟的山路,来到一座荒山的阴坡,这里有一片坟地,起码也得有一百多个坟包。
巩水伟四处张望一番,疑惑的说:“艾老怎么会选这么个地方,这里说不上好,同样也说不上坏,只能说是平庸。
对于真正的风水大师来讲,要么就选一个好地方,福泽延绵子孙,令后代飞黄腾达。
要么就选一个差的地方,独自承受所有的灾祸,同时至于死地而后生,说不定能让子孙后代有所成就。
最不会选的就是平庸之地,这种地方根本就没办法出头,子孙后辈只能平平庸庸,泯然众人矣。”
他作为在整个东北都能数得上数的风水师,说出的话可信度是非常高的。
我摸着下巴说:“如果要是他做过什么亏心事,害怕灾祸落到子孙的身上,所以选择这么做呢。”
巩水伟立刻摇头道:“如果要是那种情况,一定会选我刚才说的第二个地方,说不定能够对冲一下。
这种平庸之地,本身没什么承受力,一旦真的有灾祸降临,根本没有办法逆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我围着坟地转了两圈,没有再多说什么,看着李真兴祭祀一番,就和他们一起回去了。
大家分开之后,再次回到这里,并没有立刻上山,而是在东马圈子找了一个小饭店。
我和老板闲聊,不经意的提到荒山上的坟包,询问是哪个村的坟茔地。
老板笑笑问:“你问那片坟地干什么,该不会是家里有老人不想火化,打算偷着拉到这埋了吧。”
我推过一张老头票道:“真不愧是开店的,眼睛的确够毒,我的确是这么想的,不知道方不方便。”
老板晃了晃手说:“没什么方便不方便,那本来就是乱葬岗,以前埋的都是村里的老绝户,都是应付了事。
后来多了一些像你这样的人,就更没人管了,你要是不怕那里风水不好,想怎么弄都行。”
我瞳孔微微一缩,没想到老板会这么讲,看来那个地方被人嫌弃,不是埋人的首选。
我又要了两瓶好酒说:“我有一个朋友,多少懂些风水,说那个地方不好不坏,难道说错了。”
老板向着外面望了一眼道:“风水的事我不懂,但是以前听人说过,那里一到晚上就不太平。
以前村里有不信邪的,跑到那去得瑟,回来就疯了,疯言疯语的说了很多,总之就是说那里闹鬼。
这种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大家就敬而远之,就是在要埋坟,也往别的地方埋。
这玩意有人信,有人不信,我也不好和你多说,反正就是那么回事,你自己看着办就是了。”
我和老板聊了不少乱码七糟的东西,看看外面天色渐晚,笑着起身告辞,向着坟地的方向溜达。
这种荒山应该有山魈野魅,但是这里却非常干净,除了夜风以外,连一点杂音都没有。
我站在坟地边上,向着里面望去,每一个坟头都飘荡着鬼火,莹莹绕绕的非常好看。
我掐了一个法诀,向着里面吹了一口气,所有的鬼火都飘起来,彼此交织在一起,慢慢的形成了一条路。
沿着鬼火路,慢悠悠的走到尽头,正是白天看到的那座坟,一个穿着黑衣的老人,正坐在坟头吃贡品。
我嘴角微微上扬,对着老人做了个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