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凑到三个男人身边,笑着问:“你们怎么不到沙漠里走走,到这来图的不就是个乐呵。”
武夕页斜着眼睛说:“沙漠有什么意思,就是一堆沙子,还不如海边的沙滩。”
我笑着问:“既然你不喜欢沙漠,到这里来干嘛,难不成是钱多烧的,打算为旅游事业做贡献。”
武夕页看了另外两人一眼,道:“还不是他们非要来,我觉得有这个时间,不如去夜店玩一玩,兴趣有美丽的邂逅。”
罗兴威接过话头:“你不要把我算在内,我早就厌烦了沙漠,这辈子不来我都不想。”
向玉良瞪了两人一眼,生气的呵斥:“告诉过你们多少次,不要乱说话,咱们根本没来过沙漠。
就是因为没来过,才要来见识一下,真要是看见就烦,还到这来干嘛,真以为有钱没处花啊。”
他显然在三人中颇具威信,另外两个人全都不出声,低着头看着脚尖,眼神中颇有不忿。
我拍了拍手说:“我就是随便问问,你们这么激动干嘛,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在沙漠干过什么坏事,。
我对沙漠很感兴趣,要过去玩一玩,看看踩在沙漠上的感觉,和踩在沙滩上有什么不同。”
说着离开三个人,光着脚踩在细沙上,这种感觉倒是不错,晃晃悠悠的来到苏敏晶身边。
苏敏晶用余光扫了我一下,抢先说:“你不去陪漂亮的女朋友,到我这个寡妇身边干嘛。
你们这些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脑子里都是那些龌龊的想法,永远都不知道知足。”
我摊着手道:“我老婆在那边玩的很高兴,我不想过去打扰,见你一个人站着沉思,才过来陪你聊聊天。
你又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更何况不是每个人的心,都像你说的那么肮脏,你经历过什么呀?”
苏敏晶没有回答我的问话,重重的哼了一声,转身走回绿洲,向着三个男人的方向瞟了一眼。
我微微一笑,走到东方紫韵身边,和谷含玉打了个招呼,拉着她向着边上走了一段,接着在沙子上画图案。
我将看到的一切告诉东方紫韵,她兴趣立刻被勾起来了,悄悄的在沙子里埋下两颗种子。
这次的种子有非常发达的根系,很快就铺满地下,向着绿洲的方向延伸,碰触到分界线的位置,根系立刻就枯萎了。
东方紫韵得到种子反馈的信息,不服气的进入绿洲,同样埋下几个种子,希望和外面的种子彼此呼应。
结果这几颗种子种下去,连生根发芽的机会都没有了,被这里的植物直接给吞噬了。
东方紫韵对这种情况非常不满意,决定和这里的植物沟通一下,没想到吃了个闭门羹,压根就没人搭理她。
我看着隐隐抓狂的东方紫韵,在她的耳边小声说:“说好了做个看戏人,你这么生气干嘛,不值得呀。”
东方紫韵脸色恢复正常,笑眯眯的点了点头,不再有任何动作,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做过一样。
又在这里玩了一会,谷含玉喊我们返回酒店,在酒店大厅,看到胖老板和一个年轻女人在一起。
我在年轻女人的身上,再次感受到之前的气息,而且比那些人都强烈,说明她的地位非常高。
胖老板为我们介绍:“这位是我们绿洲的神婆玉纯语,在我们这里地位很高。
今天到这里来,是有事情想要询问你们,你们最好实话实说,对你们绝对是有好处的。”
东方紫韵眼睛一瞪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以为你们是谁,就算是要审问我们,也得是治安员好不好。
现在弄个神婆出来,当我们是傻瓜,要是真有能耐,弄些鬼出来给我们见识一下,否则就别叫唤。”
她绝对是唯恐天下不乱,话语挑衅意味十足,同时把大家全都拖下水。
谷含玉连声附和:“唐夫人说的太对了,他们是到这里旅游的客人,你们有什么资格审问她们。
这件事情要是不给个交代,我一定上报公司高层,重新考虑和这里的合作,不能把名声砸在这。”
王国友连忙说:“大家稍安勿躁,我和胖老板认识很多年了,他绝对不是坏人,里面肯定有误会。”
玉纯语冷着脸道:“这件事情和胖老板有关,是我得到长生天的指示,有邪魔进入这里。
如果不能找到控制邪魔,后果会非常严重,你们这些外来者,全都会留在这里,再也没机会离开。”
苏敏晶惶恐的看着玉纯语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没有机会再离开,我们会死在这吗?”
玉纯语晃着头回答:“我没有办法回答你,一切都是长生天的指示,也许会死在这里,也许会留在这里。”
罗兴威大声叫嚷:“你少在那吓唬人,这都什么年代了,还讲封建迷信这一套,也不怕让人笑话。
你是不是还打算让我们,在你这买些符咒之类的东西,能够确保我们平安,这种骗人的手段,能让人笑掉大牙。”
他话音刚落,从外面冲进十几个人,一个个都是凶神恶煞的样子,恶狠狠的看着我们。
向玉良连忙说:“我这个朋友就是嘴臭,大家千万不要和他计较。
你们想问什么尽管问,我们保证实话实说,绝对不敢有半句假话,都不要冲动。”
苏敏晶连连点头道:“他说的没错,我们出门在外,不想惹麻烦,一切都按照你说的来。”
谷含玉同样改变刚才的态度,笑着表示全都是误会,同时给我们使眼色,让我们借坡下驴。
我拍了拍手说:“你们想怎么样,是你们的事情,千万不要把我算在内。
我不想多管闲事,同样也不意味着我怕事,现在我要回去休息了,你们好自为之。”
我拉着东方紫韵的手,大摇大摆的向着楼上走去,同时用余光扫视这些人。
我发现三个女人,隐晦的用眼神交流,说明她们早就相识,都是这次唱大戏的人。
我们回到房间,屁股还没坐热乎,就听到尖锐的惨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