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中星尽管有些手段,在我的眼中依然不值一提,三个女鬼足以应付他了。
让我感兴趣的是常家的人,已经感应到他们的气息,向着那个方向望去,等着他们出来。
常云华出现在走廊的尽头,一下就来到我面前不远的地方,脸色阴沉的不得了。
我淡然一笑说:“我还以为地府常家全都是缩头乌龟,只敢让狗在外面瞎叫,根本不敢露面呢。”
常云华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我们地府常家在地府也是有头有脸的大家族,就算你是天生鬼子,也不可如此放肆。”
我撇了撇嘴说:“我从小在村里长大的,没学过那么多礼仪,就是个放肆的主,你能奈得我何。
你要是真有本事,就不会在这里放嘴炮,而是和我手底下见真章,把我一脚踹翻,自然就放肆不起来了。”
我挑衅的看着常云华,等待着他的反应,早就想试试地府的鬼族,究竟有多大本事了。
常云华冷冷的看着我,声音低沉道:“狂妄的人我见过不少,像你这么狂妄的倒是少见。
你别以为之前赢过两次,就可以不把常家放在眼里,今天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本事。”
他说着身形一动,出现在韦中星身后,结了一个鬼印,拍在这个家伙的头顶。
韦中星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上出现特殊的纹路,不断的吸收周围的阴气,身体像气球一样膨胀。
常云华一脚踹在韦中星的屁股上,把这家伙像球一样踢过来,明显是想当炸弹使用。
根本用不着我出手,连墨月两手在地上一按,地面出现一个黑色的漩涡,把韦中星吸到里面。
连墨月不是个省油的灯,直接把韦中星扔到游魂平原,轰然一声巨响,炸灭了不少的阴魂。
游魂平原是地府放逐孤魂野鬼的地方,平时可以不放在心上,但是出事不能不管,涉及到脸面问题。
常云华感受到这一变化,露出不屑的笑容说:“你们这些人只会使用这种小手段,在我看来根本不值一提。
地府现在乱的跟一锅粥似的,别说你只是炸了游魂平原,就算是把鬼门关炸了,也未必会有人管。”
我对着三个女鬼挥了挥手,让她们回到该回的地方,剩下的事情用不着他们插手。
我冷漠的说:“你用不着说这种话,有句话叫秋后算账,地府不可能一直这么乱,必然有拨乱反正的时候。
那个时候为了增加地府的威势,肯定会选一些适合开刀的主,你是常家的旁系,在我看来恰到好处。
而且地府的事情,咱们先不说,你敢培养恶鬼祸乱阳间,已经是犯了大忌,必然得付出代价。
我作为一名维护阳间秩序的修炼者,收拾你是替天行道,不光没有因果,还有功德可拿,你说我该不该动手呢。”
常云华脸色变得极其难看,他刚才不过是放狠话,并没有做好和我动手的打算,否则也用不着说这么多废话了。
我嘴角微微上扬,已经拿捏到对方的底线,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就容易了。
我拍了拍手说:“看来你不想和我动手,只是想要恶心我一下,很可惜你失败了。
所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既然你是一个失败者,就应该有失败者的觉悟,打算怎么补偿我。”
常云华听得目瞪口呆,没想到我会说出这种话来,还没有交手,怎么就成失败者了,再说凭什么补偿。
我撇了撇嘴道:“要么你就和我动手,要么就认输赔偿,赶快选一个,不要浪费时间。”
常云华冷着脸说:“我并不是怕你,而是大少爷有话,你是他选中的敌人,我们不能越俎代庖。
这次不过是随便和你玩玩,始作俑者一个魂飞魄散,另一个让你给镇压了,你还想要怎么样。”
我玩味道:“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有一句话叫打狗还要看主人。
如今我把你的狗打死了,你这个做主人的怎么能一点反应都没有。
再说你的狗咬死人了,光把狗打死就行了,哪有这种好事,做主人的一定要担起责任来才行。”
常云华觉得不能和我纠缠下去,否则还不一定出现什么情况。
他抬手放出一个骷髅头,接着掉头就跑,瞬间就跑没影了。
我放出幽魂鬼环,将这个骷髅头收入其中,鬼环的样式有了一些变化,顶部多了一个骷髅头图案。
我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常家真是有意思,每一次和我做对,最后都会给我一些好处,简直就是福利赠送官。
不知道他们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让人觉得非常不可思议,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感觉。
我用力的摇了摇头,既然已经得到好处了,就不能这么矫情,不然容易遭雷劈。
这次妇科算是团灭了,孙东国只能重新找些妇科大夫,希望那些人不会再这么愚蠢。
一晃又到了假期的时候,赵冰馨二年级都完事了,我还没有毕业,想想就让人郁闷的不得了。
我已经做好准备,打算在这里长期抗战,就不信能熬成老教授,那样就算他们狠了。
我正琢磨要干点啥,没想到骆玉倩找上门来,说的是她儿子出事了,让我们过去看一看。
我当初答应过她老公,一定不会让她们母子出事,自然是第一时间赶过去。
韦圭育湿漉漉的躺在床上,被单不停的滴着水,就好像刚从河里捞上来的一样。
东方紫韵惊讶的问:“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好歹给他换身干衣裳啊。”
骆玉倩哭哭啼啼回答:“夫人不知道,只要给他换上干衣裳,立刻就会变成这个样子。
如果把他从床上搬下来,床铺马上就会变成干的,衣服也是这样,离开身体一点水都没有。”
她说着给我们做示范,把韦圭育从床上搬下来,床铺立刻变得极其干爽,就好像被烘干一般。
把人再放上去,立刻变成刚才的样子,能够直接挤出水来,水落在地上,立刻就蒸发,没有留下半丝水迹。
我眉头微微一皱,详细的询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