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爱莲见手下全都被干掉了,心中恼怒的不得了,发出一声愤怒的咆哮,要和我们死拼到底。
东方紫韵傲娇的看着水爱莲说:“你在我面前叫唤什么,以为能喊死人,有本事就使出来,为这些废物报仇。”
水爱莲深吸了一口气,让心态平复下来,飞快的结了一个法印,在我们脚下的荷叶缝隙中,长出一朵朵莲花。
东方紫韵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在我面前玩植物,我看你是脑袋让驴踢了吧。”
她说着手指一捏,所有的荷叶互相靠拢,轻易就把莲花从中掐断,并且令其迅速枯萎。
要是水家换个人和东方紫韵交手,起码也能打得有声有色,即便是输也不会输的太难看。
唯独水爱莲不行,她的手段以控制莲花为主,碰上拥有树妖之心的东方紫韵,被克制的死死的。
东方紫韵想要收拾水爱莲,就好像大学生打小学生一样,连一丁点难度都没有,绝对是单方面的吊打。
我看着郁闷不已的水爱莲,觉得她就是倒霉催的,连自知之明都没有,一点都不值得可怜。
东方紫韵把水爱莲变成莲花妖奴,让她名实相符,同时增加了水战力量,算是一举两得。
我们在船上搜索一番,没有找到其他的人或者东西,说明危险已经全部解除,可以做接下来的事情了。
我拿出一张符扔到水里,水面出现一个漩涡,卢思竹和李梦可从漩涡里升出来,脚下踩着那条鬼蛟龙。
傅湘舞和文筱竹坐在鬼蛟龙的尾巴上,玩的不亦乐乎,由此可以说明,卢思竹母女俩不会玩猫腻。
我露出笑容说:“答应你们的已经做到了,你们给我的承诺,是不是也该履行了。”
李梦可看着我道:“我和龙龙可以到你说的地方去,但是你要再为我做一件事情,送我妈妈去地府投胎。”
我毫不犹豫的点头答应,飞快的结了几个手印,张嘴吐出一团绿气,变成一张绿色的陈情符。
这张陈情符非比一般,算是我的本命天赋之一,如果不是这次事关重大,说什么我也不会使用。
绿色陈情符传出一股吸力,轻易就将卢思竹吸到里面,直接化作一道绿光,将其送入冥界,连地府那一步都省了。
我长喘了一口气,抹了一下头上的汗水说:“你母亲在百年之内必然投胎,不敢说下辈子锦衣玉食,丰衣足食肯定一点问题没有。”
李梦可露出笑容,身体变成一道鬼气,和鬼蛟龙融为一体,再次把我吓了一跳,同时在心中暗自庆幸。
这小丫头不愧是双阴命女,能力绝对不是盖的,竟然已经和鬼蛟龙共生,向着鬼龙女进化,这回真是赚大了。
李梦可操纵着鬼蛟龙,通过冰雪地狱的入口,一头扎到血湖里,在里面安家落户,慢慢的向着东方青龙进化。
我和东方紫韵对望了一眼,这次尽管浪费了不少的脑细胞,但是收获颇丰,可谓是一本万利。
东方紫韵笑眯眯的说:“咱们已经到了这,干脆回杭城看看我爸妈怎么样。”
我笑着点了点头,反正也无事可做,陪这丫头回娘家,倒也是相得益彰。
我们回到杭城才待了两天,一个意想不到的人上门了,他的出现令我惊讶无比。
我不可思议的看着原刀平问:“你不在滨城呆着,跑到杭城来干什么?”
原刀平笑着回答:“你不是也没待在滨城,既然你可以离开,我为什么不能出来溜达溜达。”
我点了点头道:“你说的很有道理,就当你过来旅游,不过你跑到我丈母娘家里来,不知有何贵干。”
原刀平淡然一笑说:“当然是过来找你,难不成还能找你丈母娘,玉香君可比老太婆强多了。
我想让你和我去一个地方,看看那里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最好不要选择不去,否则一定会后悔的。”
我眉头一皱道:“咱们是敌人,你觉得我应该相信你的话,把自己处于危险的境地。”
原刀平严肃的答道:“我现在不是代表幽冥神殿,而是代表我自己邀请你,咱们是合作伙伴,你有什么理由拒绝。”
他的话令我无言以对,想想真是这样,总不能用人家的时候是朋友,不用的时候就是敌人。
我舔了舔嘴唇说:“你的理由令我无法拒绝,不过你得和我交个底,咱们要到什么地方去,我对老婆得有个交代。”
原刀平把一张地图放在我面前,在上面敲了敲说:“我们要到这个小镇去,我现在也说不好,要干什么,只能说走一步看一步。”
我一听说要去小镇,不由得想到上次八岐一行,笑着点了点头,表示一点问题都没有。
原刀平和我约定明天见面的地址,随即起身告辞,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东方紫韵来到我身边,皱着眉头说:“原刀平毕竟是咱们的敌人,对他不可不防。”
我晃了晃手指道:“如果刚才来的是孟平聪,我会毫不犹豫的拒绝,原刀平之前的表现还不错,可以相信一下。
这次你不用和我一起去,留在这里好好的陪陪岳父岳母,到时候我联系你回东北,我就不回来了。”
东方紫韵见我眼神坚定,没有再多说什么,反正有冰雪地狱做最后的退路,最起码性命无忧。
我来到会合的地点,发现除了原刀平,还有几个鼻孔朝天的人在,不知道他们是什么路数。
原刀平笑着介绍:“这位是江南有名的大师袁世飞,身边的是他的侄子,非常有名的后起之秀袁新傲,剩下几位也是小有名气的人物。”
我看着其中的一个蛮夷和八岐女人问:“别告诉我这两位也是江南人,看来江南学魔都学得很快,已经是世界的江南了。”
袁新傲傲娇道:“你怎么这么没有礼貌,这位是教廷的夸克韦斯特先生,另一位是八岐阴阳师南木日菜小姐。”
我斜着眼睛哼了一声,看着原刀平说了几句话,气氛变得非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