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没见有人使过灰色的气,不知道这个气应该怎么分类,紧张的看着骷髅,等待撞击的结果。
结果却出乎意料,看上去极其生猛的灰色骷髅,和九宫八卦符撞在一起,连朵浪花都没翻起来,直接撞没了。
尤白群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眼睛瞪得溜圆,不可思议的看着空中,不明白自己的骷髅怎么这么不抗干。
我小心翼翼的向前一指,九宫八卦符迅速分开,化作道道流光,向尤白群打过去。
尤白群发出一声大吼,双手在面前画了一个圈,灰色的气体高出旋转,想要把这些符都吸进去。
结局再次令他大失所望,灰色气圈直接被撑爆了,还有大半的符篆,落到他的身上,打得他口吐鲜血。
我总算是反应过来,这个老家伙不是装的行将就木,是真的已经要完犊子了,根本啥也不是啊。
我哈哈大笑道:“还以为你有多大能耐,原来就是个吹牛皮的货,你这些年是怎么练的,都练到狗身上去了。”
尤白群被我气得吐出一口血,咬牙切齿的大叫:“你不要这么得意,我的本事不如你,早晚有比你强的收拾你,看你到时候怎么死。”
东方紫韵在一旁说:“我老公怎么死,就用不着你操心了,你还是想想自己怎么死吧,说出来姑奶奶成全你。”
尤白群眼珠一转道:“我想要老死,你怎么成全我,和我玩这套,你嫩到家了。”
东方紫韵生气的哼了一声:“这话应该我说才对,你想老死,我成全你,让你看看什么叫手段。”
她说着扔出一颗种子,种子在尤白群身上生根发芽,以他的生机做养料,生生的把他抽干了。
尤白群变得跟老树桩似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最终一命呜呼,真是生生老死的。
东方紫韵这手特别阴毒,不光剥夺对方身体的生机,连灵魂也没放过,是真正的形神俱灭。
我脸色一正,严肃的对东方紫韵说:“这次是这个老家伙自己要求的,你用也就用了,以后不经我的允许,不准使用这种手段。
这种手段太歹毒了,实在是有违天和,如果用的多了,很容易遭天谴,到时没人能保得住你。”
东方紫韵见我如此严肃,知道这件事情不容辩驳,连忙点头答应,表示一切按照我说的去做。
我把目光放在王良杰身上说:“万事皆由因果起,你这次差点把命赔上,也是有因果在里面。
以后不管做什么事情,一定要三思而后行,尤其是对这些老物件,并不是说你想要,就可以据为己有。”
王良杰像个受训的小学生一样,犹如小鸡啄米一样点头答应,表示这一辈子都不玩老物件了。
我笑着摇了摇头,不再理会他,回到别墅后,把发生的事情,一一讲给林黛雪,重点提到灰气,问她知不知道是什么气。
林黛雪皱着眉头说:“鬼气和死气都是黑色的,其他功法发出来的气,五颜六色什么样的都有,唯独没有听说过灰气。”
东方紫韵在一旁插话:“那个老家伙练了一辈子,还不是不堪一击,要我说这种灰气,肯定是毛用没有,所以大家才不知道。”
我摇了摇头道:“那个灰色骷髅刚开始给我的感觉,绝对是至凶至邪的东西,没那么好对付。
至于说骷髅金玉其外、败絮其内,只能说那个老家伙实力太差,不足以维持骷髅的力量,结果外强中干。
如果换个有真本事的人,我们两个谁把谁摁在地上摩擦,肯定是个未知数。
而且就算我能赢,也肯定是个惨胜,保住性命应该不难,脱层皮是一定的了。”
东方紫韵眼睛瞪得溜圆,不可思议的大叫:“有没有你说的那么夸张,这个老家伙练了那么多年,就算是水磨功夫,也该练出点本事了。”
林黛雪点了点头说:“我觉得紫韵说的没错,出现这种情况,只有两个可能。
第一就是这个老家伙受过伤,令他整体实力十不存一,所以才会如此不堪一击。
第二就是他练的功法有问题,根本就是假的,这些年做的都是无用功,也就比普通人强一点。
我个人比较倾向第二种,要是第一种的话,这个老家伙就太可怕了,起码在演技方面,咱们一家绑在一块,都能让人家扔到太平洋里。”
我明白林黛雪的意思,甭管受过多重的伤,毕竟曾经是个真正的强者,对自己的认知是很准确的,不可能出现这种失误。
回想一下这个老家伙,当时的整体表现,怎么看也不像是演出来的,还是第二种的可能性最大。
东方紫韵疑惑的问:“如果是这样的话,究竟是谁骗的这个老家伙,这么做有什么好处。
从这个老家伙能使用白桦木椅子,就可以看得出来,他并非是一无所知的笨蛋哦。”
我和林黛雪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这的确是一个说不通的地方,尤白群身上有太多的疑点,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我用力的挠挠头,随后决定不想这些,反正之前想不出来的东西也不少,和那些一起搁置好了。
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到谜底该揭开的时候,肯定会有人为我们解答,没必要浪费脑细胞了。
林黛雪见我再次发扬阿q精神,索性不再理会我,依然去处理鬼域融合的事情。
我们又消停了一段时间,盖伊娜过来找我们,说是她有一个朋友的女儿出了问题,让我们过去看一看。
我笑着点头答应,跟着盖伊娜来到一片别墅区,这里的规模还算可以,能住在这的人多少有些地位。
蒙丽君已经在门口等着我们,看到我们这么年轻,不由得皱了皱眉头,随后将我们让到里面。
我一进别墅,就感受到一股极其浓郁的怨气,说明在别墅里有一个怨鬼,对方能够长驱直入,必然有因果关系。
我不等蒙丽君说话,自顾自的向着怨气的源头寻去,很快来到二楼的一个房间,一脚将门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