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得到的消息告诉两个女人,她们听的义愤填膺,恨不得立刻冲出去,把对方扒皮抽筋。
东方紫韵怒气冲冲的大叫:“实在是太欺负人了,分明当咱们是弱鸡,想怎么踩就怎么踩,一定不能惯着他们的脾气。”
林黛雪点了点头说:“妹妹说的没错,忍字头上一把刀,咱们这次要是退一步,以后得让他们踩死。
好歹你是茅山弟子,这些家伙敢这么嚣张,摆明了没把茅山放在眼里,老公应该通知师叔。
茅山要是没有作为,咱们打出青衣鬼手的旗号,也就顺理成章了,谁也找不出半点毛病来。
茅山要是替咱们出头,咱们可以省下不少的气力,反正以后机会多的是,也不差这一回。”
我和东方紫韵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林黛雪做了这么多年的鬼王,在处事方面能把我们两个扔到大海里去。
我嬉皮笑脸的看着师叔道:“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师叔觉得我应该怎么做?”
师叔瞪着眼睛咆哮:“这些不知好歹的黄皮子,真是好大的胆子,连我的师侄都敢招惹,不好好的教训他们,老子就不是僵尸道长。
你尽管放心抽他们,我看哪个老不死的敢出来蹦跶,柳英才离开这里后,只有我手里有真正的僵尸,想收拾谁就收拾谁。”
我见师叔大包大揽的把事情揽下来,知道是怎么回事,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师婶看到我的眼神变化,解释道:“有件事情你要清楚,出道仙是出马仙的高级版,出道仙郭家实力强悍无比,和轮回宗的关系特别密切。
尽管茅山是轮回宗的铁杆拥护者,可是在这方面给郭家提鞋都不配,很多事情不能不考虑啊。”
我晃着头说:“师婶这么说我就明白了,我也不想给茅山添乱,干脆就用青衣鬼手的招牌吧。”
师叔和师婶对望了一眼,同时在心中叹了一口气,无可奈何的点了点头,表示这件事情他们会一力承担。
我低着头说:“我从小无父无母,跟着爷爷长大,到滨城这段时间,师叔师婶就像我的父母一样。
甭管到什么时候,咱们之间的关系不会变,你们都是我最亲的亲人,比任何人和事都重要。”
师叔板着脸道:“这些话还用得着你说,我和僵尸待的时间太久了,除非和你师婶变成僵尸,否则不可能有后代。
你是我唯一的侄子,也是唯一的后代,不管到什么时候,甭管面对任何人,我们都是你最坚强的后盾。
你用不着顾忌那么多,想怎么做就怎么做,真到了必须的时候,生死看淡、不服就干,是我们这一代人的行为准则。”
师婶附和道:“你师叔说的没错,我们并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是一代人一起战斗,真把我们惹毛了,天王老子都白费。”
我笑着点了点头,有这么霸气的爹妈护着,还有什么可担心的,既然大家要玩,就往狠里玩,看看谁把谁玩死了。
我从师叔家出来,立刻给曹天雷打电话,约他出来聊一聊。
曹天雷大咧咧的说:“咱们哥们有什么可说的,你的事就是我们的事,念朗刚才还和我说,不过就是一群畜生,能掀起多大风浪来。
既然这些畜生想玩,你就玩个狠的,玩出火来也没事,别忘了他娘的身份,胡三太爷也得给面子。
另外出道仙属于出马仙的监察官,这些家伙玩的太过分了,就让他们知道什么叫规矩,犯规是要死畜牲的。”
我笑着应道:“就知道你们够意思,这次我会使用青衣鬼手的招牌,记得给我捧场,不然我喝死你。”
曹天雷笑着骂了我几句,没接这个话茬,毕竟这里涉及到茅山,属于内部事务,外人不好插手。
我对此没有任何不满,别看他们不吱声,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候,肯定助我一臂之力,别忘了他们还有个身份叫二代,都是纨绔子弟。
我再次来到胡卿莹的夜店,她极其无奈的看着我,把一张纸放在我面前,接着向门口指了指。
我拿着纸潇洒的离开,在外面扫了几眼,随手扔进冰雪地狱的血湖,接着给东方紫韵打电话,在符宏刚的灵棚集合。
胡卓旭见我们又回来了,不高兴的说:“你们想要干嘛,这里不欢迎你们。”
我撇了撇嘴道:“欢不欢迎不是你说了算,是你姑姑姑父说了算,他们想拖我下水,我就满足他们的心愿。
没有人在算计我之后,可以不付出任何代价,他们进了地府,会被贬入畜生道,先做几百辈子畜生再说。”
胡卓旭听了我的话,怒气冲冲的大叫:“你们和我姑姑姑父有什么仇,人都已经死了,还要这么诅咒他们。”
我看看外面的天色,皮笑肉不笑道:“我是不是诅咒他们,让他们自己和你说。”
我结了一个法印,口中念念有词:“吾奉威天大法,律令八方神煞,妖邪鬼魅诸神,尽听吾之号令,速速现身相见。”
一股阴风从棺材里吹出来,接着变成两股旋风,旋风散去后,符宏刚夫妻出现在我们面前。
胡卓旭看着两人的鬼魂,脸上都是惊恐的神色,没被吓尿裤子,已经说明胆量足够大了。
我冷漠的看着符宏刚夫妻说:“我刚才的话你们听到了,觉得怎么样啊。”
胡秀英大喊大叫:“你凭什么让我们做了几百辈子畜生,我们就是想要报仇,哪里不对了。
当初是你说的事情都已经解决了,现在人家又找上门来,害了我们夫妻的命,你就应该负责。”
我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你真是个泼妇,既然你不想当畜生,我就满足你的心愿,把你镇压在冰雪地狱的风口,每天用罡风割你的舌头。”
我说着将手一挥,胡秀英被我扔到风口了,一股寒风灌到她的嘴里,将舌头搅得粉碎,令她发出凄厉的叫声。
我让符宏刚看到老婆的惨状,吓得他跪在地上求饶,犹如竹筒倒豆子一般,把所有的事都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