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预料的一样,领头的是月野丽纱,她一改之前的卑微,完全是一副傲娇的模样。
飞田展男厌恶的看着月野丽纱说:“又是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别以为今天带了帮手,就能逼我就范。”
他话里透露的信息不少,这些八岐畜牲之前一直没有说实话,更能说明他们居心叵测,良心大大的坏了。
月野丽纱得意的说:“你不要和我咬硬,我来为你介绍一下,这两位是来自于种花家修炼界的玄阴驱鬼人唐大师夫妻,绝对有本事的高人。
高玛树亚做下那种恶事,简直是天理难容,你想护着那个贱人,就必须得取得两位的谅解,我…。”
“你在我眼里连个屁都不是,相对于这个恶徒,你这个蛇蝎毒妇,更让我觉得讨厌,一会先收拾你。”
我毫不犹豫的打断月野丽纱的话,说的一点都不客气,令这个女人心中极度恼火。
简岛司淳在一旁说:“唐大师误会了,这件事情有很多的内情,等到离开这里,一定向大师好好赔罪。”
我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赔罪就不用了,我没打算放过你们,像你们这种畜牲,地狱才是你们应该去的地方。
如今到了图穷匕现的时候,给你们个机会把话说清楚,免得死的时候说不出来,做一个憋屈鬼。”
月野丽纱凶狠的看着我说:“既然你一心求死,今天就成全你了,让你知道八岐修炼界的厉害。
至于说我们想要干嘛,当然是要收拾这个老家伙,他是神官传承的最后希望,只要把他给灭了,神官就彻底消亡了。
高玛树亚母子已经被这个老家伙炼成子母怨灵,是极其强悍的大杀器,有这件杀器在手,没有人可以再欺负我们。
我们可以完成祖宗的梦想,建立一个由八岐人领导的世界,我们是最尊贵的存在,你们都是被踩在脚下的烂泥。”
东方紫韵不屑道:“就凭区区子母怨灵,也想在我们面前嚣张,你们脑袋让驴踢了吧。”
我们手里有子母连环鬼,无论是级别还是实力,比子母怨灵有过之而无不及,所以说的非常有底气。
飞田展男晃着头大叫:“把高玛树亚母子变成子母怨灵,不是我的本意,只能说是个意外,一切都是里高野法力僧作的孽。
之前那几个该死的和尚,已经为自己的罪孽付出代价,如今该轮到你们了,没有人能逃过神的惩罚。”
我轻蔑的看着飞田展男对面的神像,不过就是一条畸形蛇妖,要是敢冒出来,种花家的神仙,不介意教教它怎么做妖。
我这个念头刚刚升起,就觉得脑袋一沉,里面钟鼓齐鸣,震得我头晕目眩,好容易才缓过劲来。
我多了一丝明悟,对我下手的不是那条畸形蛇,而是来自于阴界的大能,是对我找神仙帮忙不满,给我一个警告,让我知道自己是哪边的。
我心中郁闷的不得了,简直就是无妄之灾,畸形蛇好歹顶个神的名头,不找神仙帮忙,好像鬼怪有用似的。
我心中正这么想着,对面的神像砰的一声炸开,同时耳边听到一声惨叫,似乎是什么东西被蹂躏了。
飞田展男作为一个神官,对畸形蛇虔诚的不得了,看到神像炸了,眼中都是不可置信,接着发出一声哀嚎。
月野丽纱不是一个合格的巫女,对神像被炸没有任何想法,只是心中充满了恐惧,觉得这回有麻烦了。
我撇了撇嘴道:“看来你们的大神不怎么样,不足以庇护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没有可以动手了。”
胡迪琼斯舔了舔嘴唇说:“我觉得唐大师误会了,我和他们不是一伙的,只不过恰巧走在一起而已。”
他黑炭头一样的皮肤,是天然的面具,根本看不出脸色变化,想怎么掩饰都没问题。
东方紫韵冷冷一笑说:“你是觉得自己太聪明,还是觉得我们太傻,会相信你的鬼话。”
简岛司淳攥着拳头大叫:“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咱们是一条线上的蚂蚱,谁也蹦不出去。
必须得联手干掉他们,大家才有生机,如若不然的话,倒霉的不光是我们,同样还有八岐修炼界。”
他后面这句是对飞田展男喊的,让对方知道,面对强敌必须得放弃成见,否则谁也好不了,而且牵连甚广。
我淡漠的看着简岛司淳说:“我可以肯定,你不是九菊一派的人,他们见识过轮回宗的厉害,绝对不敢有任何坏心思。”
月野丽纱恭敬的回答:“唐大师说的没错,简岛君只是在九菊一派学过本领,并不是其中的一份子。
九菊一派全都是懦夫,心甘情愿做你们的狗,是我们不可接受的,我们一定要把命运,握在自己的手里。”
我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有能耐的人才能掌握自己的命运,像你们这种没用的畜牲,只配当奴隶。
既然你们一心求死,我今天就成全你们,让你们知道用不着那些大派,种花家随便出几个人,都能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飞田展男缓过来了,愤怒的咆哮:“你们太嚣张了,今天让你们知道子母怨灵的厉害。”
他手中多了一张符,拍在那个小鬼孩的身上,给孩儿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高玛树亚瞬间出现在鬼孩身旁。
高玛树亚怨恨的看着飞田展男,目光要是能杀人的话,飞田展男已经死了十几个来回了。
飞田展男极具威严的大吼:“你这个不知廉耻的贱人,立刻带着这个孽种,把那两个混蛋干掉。”
高玛树亚怨恨的低吼一声,最终还是按照他的命令,恶狠狠的望向我们,目的不言而喻。
东方紫韵生气的说:“就知道你们这种畜生,都是不知道感恩的货,你们不配存在于天地间,只配成为子母连环鬼的口中食。”
她说着将手一挥,子母连环鬼出现在大家面前,随后恶狠狠的扑向子母怨灵,各自捉对厮杀。
我们同样没闲着,把目光放在其他人的身上,让他们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