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了鲁玉楠的话,眼珠一转,有了一个想法,也许可以在他们的身上试一试,对谁都有好处。
我板着脸道:“你们现在使用的手段,根本是饮鸩止渴,就算能挨过一时,最终的结果不会改变,甚至会变得更糟。”
鲁玉楠叹息一声:“你说的我们何尝不知,可是眼前都要过不去了,还想以后有什么用,走一步算一步吧。”
我晃了晃手指道:“办法都是人想出来的,只要用心去想,未必没有解决之道。”
鲁玉楠狡猾如狐,听到这句话,立刻知道我有主意,只是心中不爽,不想告诉他们罢了。
他放低姿态,满面堆笑说:“我们这次做的确实不地道,换了是谁都会怒火中烧,怎么道歉都难消你的怨气。
我不说那些废话,只要能帮我们解决这个困境,萨满教欠你一个大人情,需要的时候保证还给你,否则整个教派烟消云散。”
东方紫韵撇了撇嘴道:“你倒是敢说,可是我们不敢信,你什么地位,说出的话好用吗。”
东方紫韵说的完全在理,鲁玉楠不知道应该如何反驳,一个不在高层的人,说出的话等于是放屁。
鲁玉楠咬着牙说:“我可以对天发誓,保证为自己说的话做主,如若不然的话…。”
东方紫韵毫不客气的打断他的话:“看来你发誓跟吃糖豆一样,根本就不当回事,之前还对人道发誓,怎么现在就变成对天了。
都说虱子多了不咬,债多了不愁,看来毒誓发多了也不用在乎,只可惜我们不是那个笨蛋,让你怎么戏耍都行。”
鲁玉楠知道东方紫韵不耻他的为人,才会处处针对他,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是个人都会这么想。
我咳嗽一声:“我老婆话糙理不糙,的确是这么回事,不要讲这些飘渺的东西,说说实际的好处。
在说好处之前,我想先问一句,那个不知廉耻的贱人,魂魄现在什么地方,总要给大家一个交代。”
鲁玉楠拿出人皮灯笼,和之前有所不同,烛火上跳跃着一个人影,依稀看出是郑怡欣。
他厌恶的说:“这个贱人要是不遭报应,岂不是天理难容,她的魂魄已经和人皮灯笼绑在一起,日日受到烛火的锻烧,永世不得解脱。”
我摸了摸鼻子道:“你比我想的更狠,倒是可以做这件事情,就告诉你办法好了。
一个教派想要延续下去,自然要有更多的气运,你们最大的问题就是气运无以为续,所以才想着到处抢夺。
只可惜你们过于异想天开,强者的气运哪是那么容易抢的,弄不好就会偷鸡不成蚀把米,把你们拯救不多的气运赔进去。”
鲁玉楠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这点他们早就想到了,可是没有其他办法,只能硬着头皮来。
我笑着说:“你肯定觉得我在说废话,因为找那些弱者,气运寥胜于无,万一出点差错,底裤都赔光了。
实际上你们的想法,既是对的又是错的,强者的气运不能谋划,因为气运是他个人的,必然会遭到剧烈的反击。
可是那些大型门派不一样,他们的气运是大家的,再有足够利益的时候,是可以分享出一部分给别人。
如今整个修炼界最大的门派就是轮回宗和昆仑,轮回宗你们就不用想了,人家是六边形战士,想靠也靠不上。
昆仑绝对是你们可以依靠的对象,本来像你们这样的教派,根本入不了昆仑的眼。
可是你们有一个地理优势,占据了东北有名的大城,而东北又是轮回宗的老巢。”
鲁玉楠立刻明白我的意思,萨满教投靠昆仑,对轮回宗来讲,属于不咬人膈应人的存在。
偏偏轮回宗还没什么办法,毕竟每一个教派都是独立的,想认谁做老大是人家的自由。
只要萨满教不是脑袋抽了,主动把把柄交到轮回宗的手里,轮回宗只有干瞪眼的分,顶多偷着给他们穿穿小鞋。
他们已经这副德性了,再差还能差到哪去,光脚的有小鞋穿,也算是穿鞋了,只能好,不能差。
昆仑绝对会答应他们的要求,而且轮回宗不灭,就会保证萨满教一直在,使劲的去恶心对方。
鲁玉楠疑惑的看着我问:“据我所知茅山是轮回宗的头号马仔,你为什么给我出这个主意?”
我非常随意的回答:“你就说这个主意可不可行就完了,没有必要问为什么,占便宜还想知道的多,不怕天打雷劈啊。”
鲁玉楠点了点头说:“你说的很有道理,不该问的不问,是做人的基本道德,欠你的人情一定有效,我先告辞了。”
我不在意的挥了挥手,在他离开后,又扫了一眼病房,无奈的发出一声长叹,拉着东方紫韵的手,缓步离开这里。
东方紫韵几次想要问我,全都憋回去了,眼珠不停的乱转,令我的心中极其无奈。
我晃了晃她的手说:“知道你想要问什么,我这么做是有目的的,同样也是一种试探,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东方紫韵乖巧的点了点头,作为一个聪明的女人,平时撒撒娇可以,很多事情要懂得怎么回事。
我们回到滨城,我毫不掩饰的把出主意的事情告诉孟心莹,反正瞒是瞒不住的,还不如敞亮一点。
孟心莹压根就不在乎,按照她的说法,轮回宗是猛犸巨象,怎么会在乎这些蝼蚁,我这种小聪明,根本上不了台面。
师叔师婶同样没当回事,他们那一代人什么没见过,这种小手段对他们来说,连茶余饭后的谈资都算不上。
我这次试验的效果并不明显,不过也让我有了一点谱,也许真的可以尝试一下,彻底做到两条腿走路。
我想在家里继续当咸腊肉,郝增元偏偏不给我这个机会,连着打了十几个电话,让我到艺术馆去见他。
我大摇大摆的走进艺术馆,惊奇的发现武占智竟然站在他身旁,这家伙敢直接露面,真当我是泥捏的。
我刚想要爆发出来,郝增元先给我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