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兴趣被彻底勾起来了,一定要去看一看,病房里的那个倒霉鬼,究竟得衰成什么样,能碰到这么一个极品贱女人。
我先去找孙东国,让他给奉城医院的院长米兵海打个电话,否则想让对方配合,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一切都准备好,我和东方紫韵来到奉城医院,已经得到消息的米兵海,在门口等着我们。
米兵海满面堆笑说:“见过唐大师和夫人,孙老已经把一切都交代清楚,真是麻烦两位了。”
我神情淡漠道:“这次是我们主动上门,并不是你们有求于我,用不着说这种客气话。”
米兵海对我的态度不以为意,觉得真正有本事的人,就应该是这个样子,平易近人的才是废物。
东方紫韵一副高冷范说:“本来你们那间病房,不应该由我们处置,只不过有一个人开口相求,所以不得不来。
之前我们已经了解一些信息,只不过没有那么清楚,希望你能提供详细的资料,让我们一劳永逸的解决问题。”
米兵海表示一点问题都没有,把我们让到院长办公室,已经有很多的卷宗摆在桌子上了。
我非常随意的翻了几份,皱着眉头问:“死在病房里的那些人,有什么共同之处?”
米兵海立刻回答:“我们也找人看过,并没有相同的地方,一定要说有的话,就是作风问题了。”
我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作风问题才是最重要的相同点,在病房里镇压的是刘长江,他最恨的就是这一点。
在这里说是没有用的,现在领我们到病房去,希望能够有所收获,一点点的侦查,不符合我的性格。”
米兵海表示一点问题都没有,现在就领我们过去,在他的脸上看不到一点慌张的神色。
东方紫韵好奇的问:“既然这间病房这么厉害,怎么感觉你一点都不怕呢?”
米兵海笑着说:“刚开始的时候是怕的,后来发现病房不害我们这些医护人员,也就没有必要怕了。
至于说被吓跑的那些人,都是恰巧看到病人出事的人,她们看到这一幕,还一点事都没有,更佐证这一点。
只不过人都有恐惧心理,想要克服是极其困难的,自然会做出这种选择,完全可以理解。”
我并没有接这个话茬,只是深深的看了米兵海一眼,看来这潭水有点浑,得好好的试试深浅才行。
我们来到那间病房,在外面看不出任何特异之处,病房的门虚掩着,好像总有人出入一样。
我对东方紫韵点了点头,示意她在外面等着我,一步来到门前,门自己开了,好像欢迎我一样。
我毫不犹豫的走进病房,这里的温度比外面低了不少,但是并没有那么离谱,阴气也处于一种似有似无的状态。
我两个瞳孔变成墨绿色,认真的扫视了一番,结果出乎意料,这里干净的不得了。
我心中一动,转身走到外面,后脚刚迈出去,病房的门就重重的关上了。
我站了三分多钟,转身把手放在门上,这扇门变得特别沉重,将力量运到极致,才勉强把门推开。
屋子里和刚才变成两样,能够感受到浓郁的阴气,温度更是降到极致,让人觉得寒冰刺骨。
我再次扫视四周,墙壁上凝结着厚厚的阴冰,能够令阴气成冰,这股怨念确实达到极致,令人心头发颤。
我结了几个手印说:“我是玄音驱鬼人唐鬼,这次是受人所托,到这里来见你,还请出来相见。”
我连着做了三遍,依然是一点反应都没有,说明对方不想给我面子。
我重重地哼了一声:“面子已经给过你了,你不要给脸不要脸,让我把你揪出来。”
病房里依然一点动静都没有,令我的心中极其恼火,决定给他来个狠的,让他知道天高地厚。
我结了一串法印,口中念念有词:“吾奉威天大法,律令八方神煞,妖邪鬼魅诸神,尽听吾之号令,速速现身相见。”
随后双手一动,两张招魂符出现在手里,符纸无火自燃,化作两团墨绿色的火焰,在空中不停的飞舞。
墙上的阴冰咔咔作响,很快就出现一道道裂纹,从里面冒出无数的黑气,全都汇聚在床上。
黑气慢慢的变成一个人形,接着飞快凝实,一个穿着古风新郎装的男人,斜躺在床铺上。
我冷冷的说:“你就是那只舔狗刘长江,果然是个贱皮子,非得给你来点狠的,你才肯冒出来。”
刘长江根本不在乎我的态度,轻描淡写的说:“是鲁玉楠那个畜生让你来的吧,你还等什么,动手了结我呀。”
我摇了摇头道:“确实是鲁玉楠让我来处理这件事情,不过我还没有想好,应该怎么处置你。
或者说我还没有拿下你的把握,只能了了你的心愿,让你的怨气下降一些,然后再收拾你。”
刘长江哈哈一笑说:“都说鬼精鬼灵,我们这些鬼是最聪明的,你想从我嘴里套话,简直就是个笑话。
再说你这番话说的并不高明,你应该说我的怨气下降以后,把我送到地府投胎,下辈子生于大富之家,有一个幸福的人生。”
我晃了晃手指道:“鲁玉楠的确是这么想的,但是我不想这么做,你前前后后害了好几个人,这份罪孽总要有人来承担。
我最不相信的就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苦海无边、回头是岸,你放下屠刀回头就算了,被你害的那些人上哪去讨公理。
你必须得挨收拾,为自己的罪行付出代价,至于说会走到哪一步,我还真没考虑好,一切看情况再说吧。”
刘长江惊讶的看着我,显然没想到我会说出这种话来,如此不按套路出牌,令他一时之间进退失据。
他在心中合计了一下,嘿嘿一笑说:“你真是个聪明的主,让我不得不说一声佩服,既然你想这么玩,我就陪你好好玩一玩。”
刘长江说着双手一挥,我眼前的景色一变,出现在另外一个地方。